>
手无意识的去磨砂嘴唇,一怔,想起什么,脸轰的烧了起来。
昨天中午,他一次一次喷在自己唇上的气息,仿佛到现在还清晰可闻……清淡而强韧,宁谧却无所不在。
像清晨干净的树叶,像春日午后暖洋洋洒在书页上的阳光。
却又像,枯井里强拉不断的藤蔓。
强大而沉静。
独属于顾沉光的气息,完整的将自己包围。
他离开之后,她还是不敢睁眼睛。
眼睛死死闭着,慢慢把自己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清晰地听见心脏一声一声,快如锣鼓。
脸红的想要尖叫。
一摸,滚烫。
一边回忆,一边脸越来越红。
南桪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情一样,不知为什么,就是怕被人瞧见。
索性整张脸埋进膝盖里,密不透风。
越想脸越红,越红越忍不住去想。
结果,没等她收起满脑子的遐想,收卷铃响了。
南桪一怔,猛地抬头。
看看教室门口不断走出来的学生,再下意识的转向校门口。
果不其然,一眼便瞥见了那人的身影。
所以,在路同学高中生活最后的半个小时里,全然没有什么离别的不舍和那些伤春悲秋的情绪。
她唯一想的,就是……顾沉光。
全心全意,全情投入。
她不敢再耽搁,立马蹦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往校门口走。
顾沉光其实早就看见她了,小小的一团,傻乎乎坐在操场边上,埋头不知在想什么,小身子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此刻见她一路小跑过来,忍不住笑,走近几步去迎她。
南桪过来时脸还是红的,好在有跑步掩着,顾沉光没看出什么,把她连人带包拎上车,点火,拉手刹。
斜晲她一眼:“把安全带系好。
”
“哦,”乖乖系好,问他:“我们去哪儿?”
“考完了,带你出去庆祝。
”车开出去:“想吃什么?”
“唔……”南桪偏头认真想了想,答:“火锅。
”
“大夏天吃火锅?”
“啊,想吃。
”
她想吃顾沉光自然不会不同意,点头:“那是想出去吃,还是买东西回家吃?”
这问题南桪倒不用想:“出去吃!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