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眯眼看,是田继磊的。
葛戈撑着坐起身,接通电话。
“喂?”
刻意压低的声音更显沙哑。
那边很安静,偶尔有风声。
葛戈皱眉,“小磊?”
对方没说话,时间过去,突然对方哼了声,呼吸变得不稳,随后是压抑的啜泣声。
葛戈盯着眼前的黑暗,淡淡的开口:“怎么回事?你在哪?”
“葛戈,你能告诉我你的同桌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没回家,我偷偷跟着李牧来了一个地方。”
她抽噎着,显得很痛苦,“你知道是哪吗?”
葛戈手指抠着棉被。
“是家医院,精神科,原来他每个周末不见人影都是跑来看一个疯子。”
田继磊不再忍耐,哭出了声,话音更显含糊,“那个人疯的很厉害,大吼大叫,见人就打,可他就是不管不顾好声好气的哄着,我从没见他这样过。”
“他出来的时候看到我了,他一见到我脸色立马就变了。”
似乎太难过,哭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又道:“他指着我叫我立马滚,他可以对一个疯子那么低声下气,为什么偏偏对我这样?!”
“我不理解!”
她嘶声吼道:“我是他女朋友耶,难道这个身份是废的吗?”
黑暗容易将很多东西放大,比如对面的呼吸和哭泣,比如心底的悲伤和失望。
葛戈低低的问她,“恨吗?”
“......”
“后悔吗?”
“......”
葛戈说:“分手吧!”
“我不甘心。”
田继磊继续哭着,“我凭什么要输给一个疯子,我不差的。”
很多时候输和赢是没有定论的,在爱情的角逐上更没有确切的理由,时间长短不是问题,年龄差距不是问题,问题仅仅是你是否是对方要的那个人。
哪怕再不甘心,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田继磊情绪不稳,葛戈不再刺激她,转了话题,“那你现在在哪?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有,我在附近订了房间。”
“什么时候回?”
“天亮后。”
“嗯,现在赶紧去休息。”
“葛戈!”
田继磊叫了她一声,“我是真的喜欢李牧。”
“我知道。”
挂了电话,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