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坐在草堆上的他,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散落,看起来就像是一株在暗夜中含薰待清风的雅致墨兰,散发着淡定的令人吃惊的美丽。
“傅昭,今天你有没有觉得好些?”
那罗将食物放在了他的前面,面带关切地问道。
傅昭面色温和地点了点头,“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这两天全劳那罗你费心了。
我看我应该很快就能离开这里。”
“那就好。
因为,我们可能要提早离开这里。”
那罗正在迟疑着要不要将那件事告诉他时,忽然抬眼发现他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这里……怎么了?”
他的目光似乎无意落在了她手背上-----那里有一长道刚刚愈合不久的伤痕。
那罗微微一愣,立即故作若无其事状,“没什么,是前些天婶婶不小心用热水烫伤了我的手而已。”
“那罗,你的爹娘呢?”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了她想要掩饰的其它伤痕,幽黑的眸子敛起了一道意味不明的暗光。
“爹娘?”
她垂下了眼睑,用浓密的浅茶色长睫遮住了自己的情绪,“遇到你的那一天,就是我的爹娘被当众处死的日子。
我爹他是楼兰最好的巫医,可他们却说我爹胡乱用药害死了达娜王妃的孩子……”
说到这里,她突然收了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爹娘被砍头时那血色飞舞的那一幕,仿佛一个巨大沉重的梦魇压迫着她的胸口。
始终挥之不去。
傅昭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忽然缓缓伸出了手,一点一点,如时光轻轻蔓延,直到------触摸到了那道淡粉色的伤痕。
“你知道吗?在我们大汉,有一种相当特别的树木。
它的叶子红如火,明艳如朝霞。
经过了冬天的冰冻风霜,春天的繁华纷呈,夏天的酷热炎炎,到了秋天,那伤痕累累的叶子会全部伸展开来,就在那一瞬间,呈现出令人惊叹的美丽。
它的名字----叫做枫树。”
他的黑色眼眸渐渐变得如甘泉般温润,“那罗,人,也是一样的。”
那罗怔在了那里,一种说不清的柔软渐渐包裹住了她的心脏。
尽管伤口因为他的触摸隐隐约约作痛,可随着疼痛而来的,却是阵阵令人伤怀的温柔。
忽然,她感到一滴温热的液体沿着冰凉的脸颊轻轻滑落,又很快如同雪地里的脚印般消失在唇边……
“如果有一天,我也能看到这种枫树就好了……”
她喃喃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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