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所以您就利用别人的嫉妒心,假借他人之手来折磨那丫头。
既让自己置身事外,又让一切在您的控制下进行。”
他的唇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母妃,儿臣实在佩服。”
“折磨吗……或许吧。”
她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气无力,“要怪也只能怪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每次我看到那双和那个人相似的眼睛,我就想起我那早夭的孩子……如果不是他的过错,我又怎么会失去我的孩子。
他是已经死了没错,可他的罪孽哪能还得清?我就是要让他的女儿替他慢慢赎罪。”
安归的神情在一瞬间有轻微的变化,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母妃,别气坏了身子。
现在我不就是您的儿子吗?我一定会代那未出生的弟弟来孝敬您。
更何况,说不定您很快就又有自己的子嗣了。”
王妃苦笑了一下,“你就别安慰我了。
我自己的情况我最清楚。
安归,我们是同一类人,我清楚你想要什么。
你放心,我会帮你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
这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安归倒也不客气,大大方方道,“那就有劳母妃费心了。”
“只可惜陛下如今根本没有立嗣的打算,我们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王妃伸手拈起了一块奶糕递给安归,“你尝尝这个吧。
难为狐鹿姑这孩子有心,特地派人快马加鞭送了过来。
看,居然还新鲜的很。”
安归接过来尝了一口,笑道,“果然还很新鲜。
母妃,您也许久未见狐鹿姑了吧?”
“这孩子比你也大不了几岁。
记得我刚离开匈奴的时候,他还直叫着姑姑死活不让我走。”
她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几分,“虽说他不是我的亲侄子,可我看着他从小长大,也和我的亲侄子差不多了。”
“那么母妃,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下一任的匈奴单于就有可能是他了?”
安归显然对这个问题更有兴趣。
王妃思索了一下道,“如今且鞮侯单于膝下能担当大业的继承人只有两个,一个就是任左贤王的狐鹿姑,另一个则是任左大将的乌留。
两人各有千秋,狐鹿姑天资聪颖出类拔萃,但人缘方面就不及他的异母哥哥乌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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