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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安归连着病了好几天,国王冷静下来后也相信这确实只是一个意外,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自然而然,他对二王子的态度还是冷淡不少,再不复以前的父子亲密。
几乎是所有人,都认为二王子在这次的夺嫡之争中无法再次翻身,将来的楼兰王必然就是受赐金刀的大王子了。
安归遭此重创,倒也没有气馁。
他很快开始着手调查起了这次的瞎马事件。
听到这个消息,那罗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她那一晚一夜未归,同居一室的乌斯玛是最清楚的。
如果乌斯玛告诉安归的话,那她是必死无疑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也早作好了被揭穿的心理准备。
如今大王子已是胜券在握,她觉得付出任何代价都值得。
西域各国的使节近日来也纷纷入宫向国王辞行。
匈奴的狐鹿姑王子在出发前特地来探望了生病的达娜王妃。
王妃看起来精神不振,眼圈下赫然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青色,显然这几日的睡眠情况很不好。
“姑姑,您是为了二王子的事而烦恼吗?”
狐鹿姑一来就猜到了她的病因。
达娜王妃对他也没有隐瞒,叹了口气道:“唉,我还以为这次是个绝好机会,没想到出了这种意外,反让伊斯达顺势而上。
是我太小瞧了那个女人,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
这次陛下将金刀赐给了她的儿子,看来是大势已去。
将来若是她的儿子继了位,这宫中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姑姑,您也别担心了。
陛下只是将金刀赐给了大王子,并没有下诏将王位传给大王子。
既然他还没下诏,那就说明他心里还有犹豫。
二王子未尝就没有机会了。”
狐鹿姑安慰她道。
他从小就和这个姑姑关系亲厚,除了自己的母亲,在这个世上他最为尊敬的女性也只有她了。
这也是他极其难得地流露出温情的一面。
“但愿如你所说吧。”
王妃轻轻咳了几声,犹豫了一下又问道,“狐鹿姑,你的父亲他……还好吗?”
他点了点头:“父亲的身体还是老样子,都是一些旧疾。
他有时也会说起您。”
“是吗?”
王妃的眼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随即又黯淡下去,“匈奴的王庭也需要新的主人了,到时你们那里必定也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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