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处月气极反笑,她冲着那两个宫女大喊了一声:“马上给这个贱婢上刑!
上刑!”
当那副刑具被拿上来时,那罗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那是一副拶子,以绳子穿过五条小木棍。
行刑时,将受刑者的手指分别套入木棍之间,由两边执刑人用力收紧,能给受刑的人带来极大的痛苦。
她甚至听说过有宫女因为这拶刑而废了双手。
仿佛感受到了那罗隐藏的畏惧,处月将那副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语带威胁道:“你也知道它的厉害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的话——”
她没有说下去,但还遗留在拶子上的点点暗色血迹显然说明了一切。
那罗将头转到了一边,默默地表达了自己最后的决定。
“行刑!”
处月说着伸手拉住了她的长发往后一拽,防止她挣扎。
那两个宫女则将拶子套上了她一只手的手指,各站一边拉动绳套收拢木棍,用力挤压她的手指……
十指痛归心。
那罗顿时痛得惨叫一声,浑身不住地打着冷战。
这种疼痛不能用任何语言形容,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生生剥离了肉身,痛彻入骨,无法呼吸,涔涔冷汗顺着她的额角滑下,流淌过了她因剧痛而扭曲的嘴角。
看到她几乎承受不住这刑具而要晕倒,两个宫女倒有点害怕,其中一个小声道:“处月女官,这样可以吗?若是她有个好歹的话……”
“怕什么!
她死不了!
只是让她吃些苦头罢了!”
处月笑得有些狰狞,顺手又拿起了一个木榔头狠狠敲打拶棍的两头,使拶棍在那罗的指根间来回移动,摩擦被夹紧的表皮,越发加重了她的痛苦。
没扯动几下,那罗的双手已是血肉模糊,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就像是晕开的一朵朵小小的曼陀罗。
那罗死死地咬住了嘴唇,转过头去。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是伊斯达充满暖意的眼眸。
只要想到他,想到他的笑容,那疼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贱婢嘴还这么硬!
到这个时候还不松口!”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