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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了这么多年,她见过很多种面孔的他。
温柔的他、狠毒的他、伪善的他、腹黑的他,却从不曾见过这么脆弱的他。
心中好像有把锯齿来回磨着,钝钝地疼起来,却几乎深入骨髓,令她快要无法呼吸。
“安归……我不是故意的……”
她喃喃地回应着他,一想到那个这么快就离开自己的孩子,她的眼角也变得湿润起来。
“那罗,再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他抬头凝视着她,眼神似乎因为醉意上来而有些迷离,但眼底的冰绿色似乎沉淀成为更深的颜色,像是要吸走所有的光。
那罗忍住心里泛起的苦楚和酸涩,点了点头。
窗外雪花飘飘,弯月如钩。
一阵凉风吹进屋子里,带来了一股寒意。
待那罗起身关上窗回来时,发现安归居然已经睡着了。
她没有吹熄烛火,而是将它拿到了床榻钱,凝神注视着那张面容。
在烛光的映照下,他那光洁美丽的脸就像是最完美的雕塑,令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而此时展现在他脸上那孩子般的平和表情,也是极为少见的。
他的暗金色长发散乱地覆在了额上,有几缕正好遮住了他的眼。
她缓缓伸出手,轻柔地将那些头发一点一点拨开。
忽然,她的眼角一热,视线一下子变得模糊,灼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就滑了下来。
何以相对,痴心人。
这一夜所爱的人。
这一世所恨的人。
这一生所牵挂的人。
到了约定离开的前一晚,那罗一直心绪不宁。
一想到那个装着毒蛊的银盒子,她的心里也有些莫名的悲凉。
尽管现在知道了害死父母的仇人是谁,可她丝毫没有轻松的感觉。
明天趁着觐见时将蛊下在达娜身上,然后等到晚上胡鹿姑就会将她和绮丝带出宫,他们则在路上再找机会逃走。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或许就能再一次见到伊斯达了。
只是……和那个人就是永诀了吧。
他将玩稳稳坐上这王座上,那些来自各国的新妃子,会为他生下无数个孩子。
到时,他恐怕也早就忘了她……
“娘娘,为了不引起怀疑,我只备了几件换洗的衣衫。
其余的,我想单于也是个思虑周到的人。”
绮丝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低声禀告。
那罗点了点头:“绮丝,你也一向办事周到。
在我身边伺候真是委屈了你。”
绮丝笑了笑:“说来我们主仆也是有缘。
那时我第一次见到你,可以一点也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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