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棂上倒映着几抹稀薄月色,因着天色愈黑,四周也渐渐凉了下来。
将至三月,还是忽冷忽热的时候,白日里渐热,夜里却依旧有些凉意难消。
净过手,绿蕉问道:“姑娘,眼下可要更衣歇息?”
“不用,你去取件薄些的披风来。”
若生心不在焉地捧着一卷书翻着,闻言摇了摇头,“姑姑不会留在宫中过夜,宫门落钥前必是要从宫里头出来的,且等一等,过会千重园那厢就该派人来请了。”
今日海棠林里发生的事,可大可小,姑姑从宫里出来知悉了消息,不会不找她问话。
现下天虽黑了,时辰却还早,千重园那边又时常彻夜灯光喧嚣,姑姑惯于晚睡,今日之事绝不会拖延到明日再谈。
若生重新梳了头,靠在大迎枕上看着书等着。
然而手里书卷上的墨字像是水中小鱼在泛着粼粼波光的水面上胡蹦乱跳,游来游去,叫人半天也看不进去几行。
她的心思渐渐飘远,飘回了段家的那片八棱海棠林。
鼻间仿佛还萦绕着海棠花盛开的香气,脚下是被风吹落的花瓣,青青的草丛擦过裙摆,发出簌簌的响声。
四表妹是孤身一人进的林子,还是带着婢女同行?如果她是一个人进的林子,那随行的大丫鬟去了何处,竟不曾跟着主子?又或者,那丫鬟就是凶手?
若生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想着,要想将人吊到树上,只一个弱质女子恐怕不容易。
究竟是谁,竟敢在段家的地盘上朝段家人行凶?不过几个时辰前,四表妹还同她站在一处朝着架台上张望,转眼间就不在了。
她翻个身,手里的书未曾抓牢,“啪嗒”
一声落在了身旁。
若生这才惊觉,自己的指尖竟在微微颤抖。
她重新将书抓在了手心里,用力握了握,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恰逢绿蕉从帘后进来,轻声道:“姑娘,千重园那边来人了。”
若生点点头应了声,手指一根根慢慢从书卷上挪开,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吩咐道:“把披风拿过来吧,去一趟千重园来。”
绿蕉就将先前准备妥当的披风取来为她披上。
很快,一行人就迎着越发明亮起来的月色,沿长廊往千重园去。
夜色下,千重园里却是一片通明,就连门口高高悬着的两只灯笼的光,似乎也比别处更加明亮些。
暖阁里,灯光更是亮得刺目。
云甄夫人就高高坐在上首的那张美人榻上,右手拿着一杆青黄釉的瓷烟斗,神色疏懒地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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