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路在何妈妈出门两个小时之后,仍旧表现的极为有礼有节,只肯说何妈妈好话。
“你今天好奇怪……”
是何妈妈太奇怪了……
米路好想这么回一句,但是,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可不希望何妈妈万一杀个回马枪,正好听到自己在说坏话。
希望是他多想了,也许这只是单纯的不同国家文化传统的差异:听说,在中国,女儿出嫁,妈妈都是要哭天抢地的。
同样无法让人理解,是不是?米路勉强给自己找到了不被欢迎的理由。
何菲呢,脑子里可没那么多弯道道,在何妈妈出门之后,开始了正大光明的奴役米美人:
“喂,不要发呆啦,窗户的死角记得擦干净哦!”
“啊,搬动佛龛注意香灰啊,不要撒到地上嘛~”
“你好笨手笨脚,连井水都不会打,哈哈——”
事实证明,米路很有当家庭妇男的潜质。
快到正午的时候,总算收拾的差不多了,寒冬腊月这么冷的天,何菲爬上爬下弄得一身是汗。
反观米路,还是那么优雅从容,拿了件她的旧衣服包住头,正有条不紊的用鸡毛掸子清洁天窗。
“喂,你不累么?”
何菲坐在门槛上使劲敲腿。
“不累,你累的话,就去休息吧。”
何菲本来想偷懒的,被米路一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到我家来,帮我干活,我怎么能先去休息嘛!”
“我自愿的,你又没逼我。”
这话何菲爱听:“嘿嘿。”
“小时候我家也过年的,”
米路在佛龛前重新换了柱新香,拜了一下道,“不过,自从我外婆去世之后就没有了,还是蛮怀念这种感觉的。”
“啊,这样啊,要不你在我家过年吧?”
本来昨晚睡觉的时候,还在头痛如何送米路回家的何菲,开心起来,挥舞着抹布站起身,差点把水溅到自己脸上。
“在你家过年?”
春节在中国人心目中的定义,米路还是知道的,“不太方便吧?”
“没关系啦,反正过年也就我和我妈妈俩个人,多个你,还热闹点呢!”
关键就在于何妈妈能不能答应啊!
本来来之前,米路还有几分把握,现在已经没什么信心了。
如果他不知进退要留下来,不知道何妈妈会不会背着何菲,把他轰出去……
何菲以为他不愿意,于是很努力的宣传:“我跟你说哦,乡下过年很有意思的,保准有很多你没见过的!
比方说,可以放烟花啊,可以看大戏,可以家家户户拜年,对了,还可以放孔明灯,这个你一定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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