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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下车的人惊呼道:“天呐,都这样了还能有活的吗?”
“有一个是一个,以前另一面也发生过山体滑坡,当时存活下来的人不少。”
“但是死亡的更多。”
“那没办法的,老天发怒了不死也伤。”
救援工作已经从破体侧面开始展开,附近村庄也有自发前来帮忙的村民。
大概一小时后有人喊:“这里有人!”
然而受困人员被挖出时已经没了生命迹象,众人表情一僵,然后继续。
之后这样的情况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从最初的惊喜到最后的麻木和悲痛,那一具具姿势怪异躯体破败的死亡人员不停冲击着大家的大脑皮层。
临时辟出的安全点,小板子上不断变化的伤亡数据让人心凉。
雨没下了,空气里依旧潮乎乎的。
已经是晚上,从车上接了电源做临时照明。
余晔将扒到一半的饭盒扔下,叹了口气,低头蹭着手上被划开的小伤口。
“土层这么厚,作业面这么小。”
余晔抬头看看天,“似乎还要下大雨,这样下去救援工作还怎么做。”
发生次生灾害的可能性非常大,若是大雨一下,很可能就要放弃救援,人命在这一刻显得这样微不足道。
曲申楠跟着将饭盒放下,“半小时前挖出来一名孕妇,当时还有生命体征,但最终还是没有把人救活,我的手上一下子就去了两条命。”
余晔转头看他,保持沉默。
曲申楠说:“从业以来眼睁睁看着重病患者离世已经是常态,最开始很难接受,可别无他法,你的能力有限,你只能做到这样。
我的老师告诉我,医生这两个字代表的是拯救生命的那个过程,而不是必须救活的结果。”
又有幸存者被挖出,曲申楠连忙起身跑了过去,他的身影很快融进黑夜里。
所以在过程中,尽力就好。
第二天依旧是阴天,但山体发生了变形,搜救工作更加变得小心翼翼。
房屋被挤压扭曲,余晔在外围走动时左脚一个不甚被卡在了石缝里。
“别动。”
曲申楠回身到她跟前蹲下,一手撑住石块,一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转动了下拿出来。
“盲目用力容易受伤。”
一人蹲着,一人俯身看着他,两人身后是大片的废墟。
余晔侧了下头,说:“我没幻听吧?”
曲申楠朝后方烂成一堆的破房子看了眼,“没有。”
很浅的敲击声一下接一下的自那个方向传来,很轻微,细弱到一个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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