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花坛正中则是摆着‘凤凰振羽’,这凤凰振羽枝条灰绿粗壮,叶为长形,花属舞环型,中细管瓣,外部花瓣呈棕红色,基部则是黄色。
花开向四周伸展,瓣向上卷曲,形如凤凰展翅。
尤其近中部花瓣向内抱卷,似凤凰朗朗起舞。
中外花瓣,花色红黄相映,光彩夺目,整个花形优美动人。
使人闻其名,赏其花,便会联想到凤凰展翅的妙容美姿。
也是一株菊中的精品!
对于懂花之人,自然能明白其中美处。
对于不懂花之人,也不过是看着好看罢了。
恰恰严嫣和柳淑怡均是不懂花之人,严嫣嫌花太脆弱,稍微风吹雨打,便花残枝败。
而柳淑怡则是从小见太多,尤其家中与她同辈不管喜欢不喜欢为了巴结毅勇侯夫人便都装出一副爱花惜花懂花的样子,让她见了便不禁生恶,心生抵触。
今日来参加这赏菊宴的人可谓不少,各家夫人长辈们大多坐在楼阁里,那处最为热闹,马荃芳与沈奕瑶也在此,而一些各家各府的姑娘们则是聚在楼侧一处叫忘仙亭的地方。
柳淑怡与严嫣先去见了马荃芳与沈奕瑶,又被一旁一些贵妇人拉着说了几句话,便往忘仙亭去了。
这处忘仙亭说是亭,还不如说是台榭,建在一处石基座之上,占地面积颇大,里面摆了两桌席面,围着边缘栏杆之处摆了一圈儿方椅与花几。
台榭之中已经到了十多位姑娘,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说话,可以看出彼此似乎都认识。
严茹和严玲也在,两人安静的坐在一角,也没人上前与她们说话,倒是没见严倩几个。
严嫣踏了进去,便直往那处而去。
柳淑怡随同一起,台榭中有不少认识柳淑怡的,都笑着与她点头打招呼,可以看出柳淑怡人缘不错。
“大姐四妹,你们二人怎么坐在此?严倩她们呢?”
严茹小声道:“刚才有下人过来引我们过来的,说是柳伯母吩咐的。
没有请严倩她们,她们便没有来。”
严嫣点点头,也没再询问,去了旁边方椅上坐下。
柳淑怡坐在了她身边,捂着嘴笑道:“我就说娘会帮沈姨出气,你还不信,怎么样?”
严嫣嗔她一眼,却也是抿着嘴笑。
这种手法并不少见,各位大家妇哪个不会几招?既然想跟着来,也是让你来了,可让你来了干什么却是别人说了算的。
上面夫人吩咐下去,下人们便按着话办事,你上别人府上做客,还能拽着别人问个究竟不成?
严茹终于放下心来,刚才一直担忧严倩还会惹是生非。
既然人不来了,自然不用担忧。
当然她也见识了什么叫大家妇的手段,就像那毅勇侯世子夫人,表面上对你笑盈盈的,实则人心里想甚你根本不知晓。
刚才那下人来请她和严玲,也只是说贵府嫣姑娘找她们说话,其他一句也没有透露。
严倩倒是想跟,可惜被人拦住了,很恭敬的说了句,嫣姑娘并没有请她们,这府里环境复杂,为了不迷路,姑娘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正交谈之际,一道目光吸引了几人的目光。
顺着看过去,发现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儿,圆盘脸,大眼睛,皮肤很白,但整个人较为圆润。
她看这边的目光很奇怪,甚至被人发现也不收回,而是不屑一笑。
柳淑怡立马还击过去,狠狠的瞪回去一眼,同时对严嫣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吴琼琼吗?”
严嫣眨眨眼,柳淑怡只能又道:“就是小时候那个肉墩子,和我俩都有仇那个!”
这么一说严嫣倒是记起是谁了,那还要追溯到许多年以前,那时候严嫣和柳淑怡都还小,四五岁的样子,有一次在别人府里举办的花宴上,认识了吴琼琼。
那个时候的吴琼琼可不是如今这个样子,可能是家中吃太好,很是肥硕,胖墩墩的。
这也就算了,还性子任性蛮横的不像话,不知为了什么和小淑怡起了争持,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之后举凡两人碰上了,那简直就是针尖对麦芒。
严嫣和柳淑怡好,自然要帮着她,也就造成了吴琼琼一并将两人都给敌视上了。
之后几年,严嫣出门见少,却没想到这两人还是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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