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努力,咱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严陌一脸叹笑,耳根子隐隐有些发红,韩姝也是垂着玉颈,玉颊绯红似火。
然后便是与沈奕瑶敬茶,名分在此,当然也少不了齐然的。
两位长辈一脸的笑,接过茶后,在托盘里放了见面礼。
轮到骆怀远与严嫣时,两人出手非常大方,再然后便是妞妞和建儿两个小辈了,这下是轮着韩姝给两个外甥见面礼。
一番作罢,众人也不打算再打搅这新婚的小两口了,各自准备回府。
送走了众人,只剩下严陌和韩姝两人。
韩姝小声道:“娘和大姐都挺亲切的,之前妾身还有些紧张。”
“日子久了你便知道,娘和阿姐都是好相处的。”
韩姝点点头,红着脸看了他一眼:“你今日不用去翰林院?这会儿去会不会晚了?”
严陌讶然望了她一眼,道:“因着是婚期,给我放了十日的假。”
韩姝顿时感觉羞愧万分,猛然想起来此事早上起来之时他是有与她说过的,她居然给忘了!
她想用手去捂脸,又觉得这么做太显,只得拽着袖子无比羞愧的垂着头站在那处。
见此,严陌轻笑了两声,大手轻轻的牵上她的小手,领着她往前走去。
*
临近年关,要忙的事有许多。
准备过年要用的物品,还有各处的年礼都需拟了单子送去,各家人情往来都需打点,待忙完也差不多到了腊月二十五六。
因着骆怀远的身份,再加上又在京中,自然不能如以往在云州那会儿闲适。
宫中举凡到了春节,大筵小筵特别多,几乎场场骆怀远两口子都得到场。
云王的变化自然落入许多人的眼里。
云王瘦了,瘦得极为明显,亲王的冠服穿在其身上都显得有些空旷。
像亲王与亲王妃冠服这类朝廷规制的衣裳,均是由内务府制造,一年按规制是两套。
今年的尺寸内务府早就派人来量过了,也是按照骆怀远尺寸做的,可他近几个月着实瘦了不少,往常合身的衣裳现在穿起来极为不合身。
骆怀远两口子也忘了考虑这个问题,严嫣知晓丈夫瘦了,今年冬衣做了几次,却惟独忘了冠服这种只有在正式场合才穿的大衣裳。
没办法,骆怀远只能穿着不合身的冠服出席春节宫里举办的各种筵宴。
对于云王瘦了,众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景帝看在了眼里,私下里还和骆怀远说了两句。
可把骆怀远给高兴的,得瑟的对景帝说,等着吧,让你吃惊的还在后头。
过了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在京中惊起了一片波澜。
齐王上表自请削藩。
这是继云王自请削藩以来,第二位自请削藩的亲王,齐王的说辞与云王差不多,让人不禁产生了一种疑惑,难道做藩王真的如此辛苦艰难?怎么个个都自请削藩!
由于有着云王的例子,齐王自请削藩很是顺遂,并未碰到任何阻碍。
联合这两位亲王的动作,众人也差不多明白了景帝的意思,看来云王的自请削藩只是一个饵,如今另一条大鱼已经上钩了,其他的小藩王还会是阻碍吗?
今时不同往日,经过近两年的积累,景帝早已不是当年根基不稳的那个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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