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和单修谨相配吗?算上外在条件,只有单修谨配不上她的,但单修谨不缺钱,无心上进,他似乎喜欢金曼曼,林俏自知拼脸拼不过她,便希望她在感情上和单修谨自然地切割清楚。
金曼曼和荀嘉明之间不管发生什么故事,都意味着她要和单修谨说明白,单修谨如果是个有自尊的男人,他们之间应该不再可能,到那时候,或许就是林俏的机会了。
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金曼曼和单修谨也不算是有什么,林俏不算是藏着什么坏心眼,你说她让金曼曼争二房的位置吧,那也只是因为林俏的生活圈里,有钱人左拥右抱实在太常见,以至于她默认金曼曼想掘金就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她的条件就只够做个二房的。
有钱人家的小孩,三观多少都有些不正常,但金曼曼接触这个圈子多了以后,也不禁自问,什么叫正常呢?或许占有了太多社会资源的人,他们本来就奉行另一套人生标准,努力挤入这个圈子的人,如果还想坚持自己的三观,会分外艰难。
不过,她也觉得林俏的想法过于一厢情愿,至少是低估了男人能舔到什么程度,男人对女神的容忍度是不同的。
金曼曼以一种超然的冷酷判断,即便她去攀高枝了,单修谨大概也会守护到她站稳了再走,如果她跌下来,他是一定会把她接住的。
这种不计回报的,强烈的倾慕,有时候让她感动,有时候则让她有些恐惧,金曼曼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哪里迷人,让单修谨这样着迷。
其实她有时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轻浮,譬如,她不会否认,认识了荀嘉明之后,她睡前意淫的小剧场便换成了她和荀嘉明主演的《王子与灰姑娘》,穿插了不少霸总片段,荀嘉明连求婚都是站在钱山上的,他一定要半强迫地把金曼曼拉到自己身边去,免除她攀龙附凤的心虚——她也不想的,她很清高,都是嘉明强迫她的呀。
如果说她的性格里,有什么是让金曼曼自豪的话,那就是她还是很能藏、很能装的,到目前为止,金曼曼每天和荀嘉明的联系虽然频繁,但多是公事,她还加了荀嘉明的秘书,开票后很快收到了公司付给的定金,然后便开始接手垃圾清运,同时每天去别墅,拍照确定那些昂贵家具的损坏程度,存档下来,每晚请示荀嘉明该如何处理。
这栋两层别墅的确命运多舛,昂贵家具在二楼的,承受过漏雨,在一楼的有些也被卫生间漏水波及,木制底座整个发霉了,还有脱胶、掉脚的,总之品相都有了瑕疵,家具是最怕水的,尤其是皮质家具,80%以上的家具,荀嘉明都只有两个轻飘飘的字,‘扔掉’——他认为这些是不值得返厂的,因为要维修必须返厂,而且水泡损不算保修范围,名牌家具的保养,有些需要直接寄回厂家,也就意味着漂洋过海,一年半载的等待,而且来回的运费也要好几万,还要在新的设计中,为它们寻觅一个位置,不如直接扔掉省心。
至于卖二手……荀总虽然很亲民,但也没有这个概念,金曼曼提了一句,荀嘉明开始倒有点兴趣,考量后否决了,“卖不出去的,能负担得起正品价的人,哪怕是二手,他会去买全新的。
如果要我降价到爱好者也能买,几乎等于白送,那我不如直接送给有需要的人。”
有需要的人——比如说金曼曼,荀嘉明和她说,要扔掉的家具都归她处理,及时运走,不妨碍到拆除就好,至于她是拿去卖了高价二手,还是自己留用,完全凭金曼曼的喜欢,也不用和他报告分钱。
……于是工作室里就多了Baxter的云朵沙发,什么赫曼米勒的Eames躺椅,金曼曼把她自己买的床在咸鱼上卖了300块,在她的卧室里放了一张大象耳朵床,这张豪奢的、精致的床,现在把金曼曼的小卧室撑得满满当当的,床脚距离墙边就十几厘米,金曼曼去拉窗帘得踮脚过。
她只能把衣柜移走,放在客厅,就这样,她的卧室连头带尾就只有一张床,床脚发霉,被她用砂纸打磨过,重新上了漆,如果不凑近了仔细看,和全新的几乎没什么差别。
这张床而且甚至还没有人睡过——这是荀总放在客卧的床,别墅就没来过什么客人,主卧的床受损更严重,而且金曼曼的小卧室放不下,它自带了一个超大的床头,光床头的尺寸都比金曼曼的卧室宽。
一张海运过来,连运费大概花了□□万的床,一次也没有被睡过,就这样要被主人丢弃——一张满宝都是仿品的爆款床,金曼曼睡着它的原版,一分钱也不必花!
这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而更让人伤心的是,这张床睡起来并没有想得那样舒服,金曼曼甚至觉得它还不如自己的旧床,但她已经把旧床卖了,如果要再买回来,等于是浪费了四千多。
而且她还要付一笔钱,把这个昂贵的床运走扔掉——她实在是舍不得。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