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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值这样的小事还要亲自盯着,吴副将可谓是尽职尽责,说起来,令公子这点倒像你,做事情那叫一个一丝不苟,小小年纪便有其父风采。”
这话虽是夸人,但吴副将明白这其中蕴含的威胁,此刻他不知家中到底如何,只能任人宰割。
“长姐听闻令妻绣工了得,特意请去宫中帮着绣喜服,说来也是惭愧,宫中这么多绣娘竟无一个比得上令妻的手艺,长姐心中感激,特许她带着孩子与宫中住下,待喜服绣完,自然是少不了赏赐。”
贺攸宁启程来江宁时留下一封信要她务必将孔氏留在宫中,江宁的驻军将领,只有这位吴副将有些威胁,有谋略又心狠这样的人不得不防。
好在他并非毫无弱点,家中妻儿老小还能全然不顾么。
贺攸宁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于吴副将,“令郎聪慧,长姐甚是喜欢,闲暇之余便教他写字,这次得知我要来江宁,令郎便托我递一封信给你。”
吴副将自是不肯信,他与孩子见面的日子不多,哪会知晓这封信究竟是不是孩子所写,打开一瞧那些歪扭的字体似是孩子所为,但信末一行小楷却十分眼熟,正是孔氏的字。
信封中还夹着一平安符,他每次出门前孔氏都会替他求上一枚,上一次离家突然便没带着,如今倒是以这种方式补上了。
一信一物摆在面前,吴副将已是彻底死心,“妻儿有长公主照料着,末将自是放心的。”
贺攸宁知道已稳住此人,笑着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放心便好,你放心我自然也放心。”
贺攸宁的话一字一句都在威胁着他,吴副将知道,她早有防备,如今还得小心护着,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京中妻儿全都要遭殃。
第36章
吴副将知道自己死罪难逃,如今唯有尽力弥补才能保住家人性命。
“公主,末将有一事相报,还请公主屏退众人。”
贺攸宁还没作反应,李将军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吴副将在军中一向强势,他们二人是面和心不和,若是单独留他与公主在这里,不知他会说些什么。
将功折罪的机会谁都想要,李将军也不例外。
“公主,不可!
公主有所不知,吴副将狼子野心,早派人在外部署就等着公主出去,如此行径怎能将公主一人留在这里。”
看着面前狗咬狗的场景,何贺攸宁只觉有趣,装作惊讶道:“李将军一向是个实诚的,所言不会是假,吴副将,真的是这样吗?”
吴副将暗骂李将军不愧是个名副其实的蠢货,但又不能当面说破贺攸宁心中有数,只得想个说辞。
“回公主的话,军中将士得知公主前来心中欢喜异常,难免失了规矩,末将方才已吩咐下去让将士们好生待着。
李将军怕是吃多了酒,说着胡话。”
贺攸宁抬头看他一眼,摆弄着手上的茶盏,看着是青窑所出,京都都少见,这军中却能拿出成套的出来招待她,不知是一时大意,还是说,这样的东西于他们而言也不算名贵。
可见这几人在江宁府可没少收好处,贺攸宁忽然没了兴致看几人面折廷争,“就按吴副将所说的吧,还请李将军等回避。”
李将军心中虽不满,却不敢与贺攸宁争辩,忿忿不平起身,出门时还不剜一眼吴副将。
“好了,人都出去了,吴副将若有话现在便可说了。”
吴副将看了眼在贺攸宁身边站着的年棋,意思再明显不过,可贺攸宁却没依着他。
“吴副将还是适可而止吧,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可没资格提条件。”
虽说捏着他的软肋,但贺攸宁却不能赌,狗急跳墙之事可是屡见不鲜。
吴副将知道贺攸宁不信任他,这也是情理之中,并未再要求年棋出去,上前两步将怀中的信递于贺攸宁。
卿府不知贺攸宁会直接来军营,是以信中并无遮掩,要求吴副将等人带人务必将贺攸宁截杀于江宁城外。
吴副将还未来得及看信中的内容,但心中也能猜出一二,但此刻看着贺攸宁看完信面不改色的模样,心下不由怀疑难道信中并非他所想那般?
贺攸宁心中确实无甚感觉,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朝堂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换作是她,她也会下狠手。
本想着还能知道些别的消息,不过是无用的一封信,贺攸宁将信叠好,就着烛火点燃。
吴副将试探着开口问信中所写是何,贺攸宁静静看着信纸燃尽,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我来这一遭想必军中人心浮动,以吴副将在军中的威望,这等小事应该难不倒你。”
吴副将明白她的意思,军中之人都干了无法挽回的事,手上粘着百姓的血,贺攸宁不可能不追究,只不过现在还用得上他们,须得稳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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