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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病人,贺攸宁总是宽容些,但转念一想还是选择说出口,罢了,以后便让墨言多盯着他家主子一些,免得干什么傻事。
“不若我写封信给温应淮?他行走于商界,总比我们懂些。”
贺攸宁说得小心,深怕刺激到卿嘉述这个病人,不料卿嘉述此刻甚是冷静地点了点头。
如此也好,贺攸宁点了点头甚是欣慰,捂嘴打了个哈欠,想去小憩一会儿。
卿嘉述知道她近几日忙碌,多半睡不好,便嘱咐她好好休息,事情便由他来办。
临走前,注意到她手腕那串佛珠,卿嘉述总觉得,似乎从前从未见过。
第38章
贺攸宁忙着,卿西林父子这几日也未闲着,卿西林盗卖官粮时不算低调,江宁城中的世家或多或少心中都能猜中,此刻正需堵上这些人的嘴。
卿国公这座大山固然好用,但各世家也不是傻的,从前江宁只有卿家这一尊大佛,如今可还有渝平公主。
眼见着渝平公主来势汹汹,世家心中也犯嘀咕,卿二老爷怕有人借此事向渝平公主献媚,也该好好敲打江宁城中的世家。
卿二老爷并无官职在身,能借的便只有卿国公的威风,这些年卿家可谓是步步高升,已有独揽朝中大权之势,江宁城中的世家自然要卖卿二老爷几分面子。
如今却有所不同,渝平公主若是严查此事那便是与卿家撕破脸皮,这些世家自是要明哲保身的,若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此刻站出去便是吃力不讨好,江宁城中的世家们不敢轻举妄动都观望着。
世家们本着两边都不得罪的原则小心应对,卿二老爷有所察觉,却又拿他们没办法,卿西林平日跟着这些世家子弟花天酒地,倒想出一法子。
“这些人哪有全然干净的,在外都有些把柄,他们不义在先,可别怪我们无情。”
卿西林原想着用些烟花柳巷里的事要挟这些世家,毕竟世家最重颜面,一些丑事被曝出谁脸上也无光。
他想得简单,可卿二老爷却想到了另一层,平日这些世家可买少收他们好处,临到了了,没有他们全身而退的道理。
卿二老爷知道卿西林的脾性,并不打算将计划与他说,只问他有没有按着嘱咐将盗卖官粮的证据一一销毁。
卿西林口上应着,待回去却越想越不对劲,总觉父亲有事瞒他,他知道父亲嫌他无能,心中烦闷不已,脚步一转便去了陆姨娘处。
解语花在旁,卿西林心中苦闷也有了排解之处。
“我爹这人心中几分算盘我难道不知?左不过是些威逼利诱的法子,这些事交给我办便是了,可今日瞧着他约莫是不想我插手,我竟还没他那几个下人好用么?”
陆姨娘眼神微闪,殷切上前替他擦拭脸上浮汗,在卿西林面前她向来百依百顺。
“老爷此言差矣,您是二老爷的独子,在二老爷心中的份量自然与旁人不同,二老爷心中虽不说,但若老爷您自己就先将事情办好了,岂不是能让他刮目相看。”
卿西林低头看着怀中的美人,虽不言语但从神情便可知他听进心中去了,心中有正事,即使陆姨娘再三挽留卿西林还是执意离去。
待他走远,陆姨娘换了身衣衫悄悄出了院落。
待到了地方,轻叩房门三声,房门一开正是淡竹。
见了来人,淡竹急忙让她进屋,“你怎么来了?卿府人多眼杂,此刻公主这儿不知多少眼睛盯着呢?”
“姑娘放心,我断断不敢坏了公主的事,来时我都仔细瞧过,确保无人看见才敢敲门,”
人都来了,即便觉得不妥也是无用,淡竹点了点头,引她往里屋走去。
贺攸宁此刻刚睡起,脸上苍白,带着掩不住的疲惫,听了陆姨娘的话脸上反而带了些色彩。
陆姨娘将卿西林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与贺攸宁听,虽只有寥寥几句,却叫贺攸宁窥见其中门道。
卿二老爷已有破釜沉舟之态,若是真叫他办成了心中所想之事,只怕到时候贺攸宁从前所做都要前功尽弃。
“公主可知卿二老爷要做何事?”
陆姨娘就怕事情紧急这才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前来禀报。
贺攸宁却摇了摇头,虽不知具体何事,但有着陆姨娘的提醒他们也好早些防备着。
“公主放心,卿西林是个坐不住的,民女瞧着他有插手的意思,有他在卿二老爷要办的事未必能办成。”
陆姨娘一心想为贺攸宁办事,可贺攸宁却有些别扭,因着她的事陆姨娘以色侍人,委身卿西林。
她最不愿欠人,如今却是怎么也换不了陆姨娘的恩情,心中琢磨着要如何弥补陆姨娘,好不容易开了口,却见陆姨娘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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