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子夜也从未跟他计较过。
任祺安接过他喝完的碗放到一旁,揽过他肩膀顺顺他头发:“什么时候身体才能好一点…”
的确,自由对他们而言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但看着凌子夜义无反顾为大家、为自己争取到自由,自己的生命力却也被消耗殆尽,任祺安还是会感到难过。
但他又慢慢、慢慢觉得,这就是凌子夜,肆意盛绽的时候从未考虑过自己还能不能等来第二年的春,但所有人都会记得他盛放时发的香。
“我很好…”
凌子夜有些犯困,但还是撑着。
“困了就睡吧。”
任祺安说。
“我想你…”
他微扬起眼睫,眼里凝着微颤的水光,“总觉得睡着了就见不到你……”
但他的困意又压不住,只有任祺安圈着他的时候才能提起几分精神。
“怎么会?你醒来就可以见到我。”
任祺安说,“我一直陪着你。”
凌子夜没说话,只是浅浅笑着,手臂缠住他后背,像攀附他的枝。
任祺安零零碎碎吻过他锁骨、眼尾和耳际,看着时间跳到了零点,才跟他说:“生日快乐,宝贝。”
凌子夜手指陷入他发间,嘴唇抵上他额头,仿佛天使的赐吻。
任祺安又吻回他,抱他的手臂箍得很紧,尾巴在他冰凉的手臂上绕了好几圈,试图热暖他,看他眼睛都快撑不开了,便轻声开口:“睡吧。”
他没应声,轻轻攥着任祺安的衣角阖了眼,在银色的月光下入睡得很安静。
平日里都要日上三竿才起的鬼冢成员都起了个大早,为凌子夜的生日瞎忙活,而乔斯钦和潘纵月也在早上十点就带着大包小包赶到了鬼冢。
任祺安怕凌子夜醒来找不到自己,没有出去迎,在房间守着凌子夜一觉睡到十一点。
任祺安替他穿好衣服,陪他一起出去,来到大厅见到乔斯钦,他原本有些虚浮的脚步立时轻快起来。
“生日快乐。”
乔斯钦说。
乔斯钦身畔的雪女也躬身:“祝您生日快乐。”
“谢谢。”
凌子夜笑,目光掠过乔斯钦旁边桌子上包装精致的盒子袋子,嘴角没忍住抽了一下。
时至今日乔斯钦还是热衷于暗暗给任祺安示威。
任祺安送凌子夜一枚戒指,他转头就要带来数件价值连城的珠宝;任祺安为凌子夜定制一条发带,隔几天他就可以拿十条南江织造百年老店手工制作的发带来压任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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