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得到吧?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叶九言的语气中带着怒火与不安。
“出来啊,你们有本事控制我的身体,怎么没本事出来解释呢?”
叶九言对着空气大骂。
好在这是一个无人街道,不然,估计就有人骂他神经了。
然而,无论他怎么说,都没有人解释。
那控制自己灵魂的东西,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叶九言也觉得他不会得到回应了,气愤地踢了一脚罐子。
安静的时刻,他听到小巷口的那一边有什么声音传出。
带着好奇,他扶着墙小心地走过去。
黯色晦光,巷道阴冷,却是在出去的瞬间被迎面吹来的热浪驱散,一双艺术般的眼眸如铜镜,倒映着一片辉煌灯火。
咚咚锵。
那是一个戏场,台上一个戏子耍着花枪,好不帅气,好不自信。
一个红袍女子高抛着长袍,秀丽的红色如同泼洒出的墨水,流长连延;收回转舞的瞬间,又如墨滴入湖,涟漪起晕开的红艳。
只是,台下人少,只有寥寥几个老人。
路人大多匆匆一眼,便也算作捧场喝彩。
叶九言却是心头一颤,他仿佛看见了岁月的倒流,逆流而上,他捡起脚旁的木棍。
手中的动作深入肌肉,木棍似乎是新的肢体,又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
彼此信任着,任凭对方挥动。
“好,好啊!”
直到听见这一声,叶九言才堪堪回神。
那是一个老人,他看向叶九言的目光柔和,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你学过花枪?”
老人问。
叶九言一愣,“我,我没有……不,我不记得了。”
老人神色一黯,他是知道的,现在的年轻人,不爱这个了,于是你会了这个,反而更像是异类了。
“一会儿,要不试试?”
老人让开身位,华丽的舞台就在眼前。
叶九言心里悸动,就连手指都向往着灯光。
“我……”
“我来吧!”
叶九言没来得及表态,一个穿着妖艳的男子带着几个小尾巴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有看一眼叶九言,直接挡在他面前。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