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这些,我要接着买点。”
钟湛也跟着拣起一块尝了,虽他不喜点心糕点之类的,竟觉着这个小饼干很可吃。
于是又提到了手里,“外面买不到,是人家自己做的。”
送的东西还带收回的?曾勤竟不知好友还有这样小气的时候。
每月打劫他的烟时不都挺大方吗?
联想到一种可能,“老钟,你这情况不对劲儿呀?我可听说你和医院里新来的小谢医生相看了,都说她长得比文工团那几个台柱子还好,这是成了?她知道你嘴刁,都给你自己做饼干了?”
说完这些,又觉着不像,“也不对呀,相中了你咋不陪人家看电影?处对象不都得约会?”
钟湛一脸看白痴一样的瞅着曾勤,话都懒得接,开门就往外走。
曾勤在后头关门跟上,“说说呗,我给你参谋参谋。”
之前因为下连队,曾勤错过了问好友相亲的进展。
刚才在食堂,又人多口杂不便问,这时当然要抓紧盘问。
躲无可躲,钟湛伸腿跘了曾勤一脚,看他狼狈的跳脚躲过,才解了气。
“别随便给人安我头上,相亲是不想我们师长为难,坐那么一会儿不算相亲。”
钟湛压根就不觉得自己是相亲了。
曾勤就知他还是为了拖延家里想出来的消极做法。
想想自己也没比他好多少。
下午刚回大院,下班前他就被古伯母一个电话招唤过去,给了他一摞姑娘的相片,说是让他看哪个和他眼缘,她那里好着手安排。
最叫曾勤郁卒的是,古伯母还特意跟他强调,这些姑娘她都问过了,都是家里保生闺女的。
他这是比钟湛还心苦,他妈是完全把他当成生孙女的工具了。
他信只要有了孙女,他妈就要给他丢过墙,自生自灭了。
一对难兄难弟,大哥就不说二哥了。
路上不时有人跟两人招呼敬礼,也不好再说这些。
曾勤只剩一个问题,“那你饼干哪来的?说说,我也好弄点回来。”
个脸大的,钟湛侧开些,淡声道,“我们师长家里自己做的,你大可去多要点儿。”
曾勤只能“呵呵”
地,“那我还是不想了。
不过你们师长家属还挺有巧思,饼干都自家做了。
刘师长有福啊!”
怕解释一句会引来无数句,钟湛再不肯接话,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
——
苏禾禾和刘少睿赶到时,朱巧玲和孙志武万建军三人已经等在了大操场外边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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