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在前面,没用下人搭上跳板,就一下跳了下去。
然后回过头来,很自然的向青夏伸出手来。
距离并不是很远,以青夏的身手,足以轻松的越过五个这么远的距离。
她站在船头,明黄色的宫灯照在她的身上,乌黑的长发随风飞舞,她微微的低下头,看着男人的那只手,然后,就伸出手去,将手掌放在了他的手心。
用力,握住,然后轻轻的一拉。
楚离半抱着青夏的腰,将她放在地上,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为她系紧披风的肩带,声音微微有些哑,略略低沉,轻声说道:“身体刚好,别受了凉。”
本是一句关怀的话,可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有些生硬和一本正经。
时光流逝,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风流浪荡、周旋于百花丛中的风流太子了,就连说一句情话,都有些生疏。
湖心小筑仍旧是曾经的样子,竹林稀疏,兰草幽香,鹅卵石铺成的小径,木质的精致房屋,楚离走在前面,牵着青夏的手,缓缓而行。
清风从两人的耳边缓缓吹过,像是顽皮的孩子。
乐松少见青夏这样柔顺的模样,在前面提着灯笼引路,一边走一边抿着嘴偷笑。
青夏见了,眉头微微一皱,脸颊竟有些淡淡的潮红。
她想从楚离的手中抽出手来,却怎么都不能如愿,恼火之下,竟然用力狠狠的掐在他的手心上。
楚离吃痛,倒抽了口凉气,却更加用力的拽紧了青夏的手,让她不要乱动。
转眼,就走进了内院,楚离结果乐松手中的灯笼,对下人招呼道:“都先下去了,不必跟着。”
众人迅速散去,楚离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握着青夏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那些老臣只是闹一闹,你不必太忧心。”
楚离的声音很是低沉,带着成熟男人的味道,青夏走在他的身后,听着这些从风里飘过来的声音,嘴角轻轻的牵起,说道:“你带了个祸国殃民的扫把星回来,他们自然要闹,我早就料到了。”
“呵,”
楚离低笑一声,说道:“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青夏瞪了他一眼,忽见前面灯火通明,房间清雅,心底登时涌起强烈的熟悉感。
月圆风清,时间匆匆而过,一晃眼,八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咯吱一声,房门被缓缓打开。
上好的兰草幽香飘散的空气之中,钻进鼻息里,青夏一身青绿湖纱,外披雪貂披风,跟在楚离的身后,就走了进去。
恍惚间,她甚至产生了一种时空混乱之感,那些逝去的岁月像是奔腾的水,咆哮着从她的身边滚滚逝去,她站在门前,一时间,竟不敢踏进去了。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楠木的书几,椴锦的彩凳,书架上满满的都是文人的游记,几本被摊开放在书几上,就好像刚刚被人翻阅过一样。
炭火小锅里煮着清酒,酒香四溢,暖意袭人,几样清淡的小菜摆在桌上,滋味飘香,只看一眼,就充满了食欲。
楚离脱下外面的长衫,走到一张椅子前,缓缓的坐下去,低着头,一边倒酒,一边淡笑着说道:“这些年,每一次来到这里我都在想,若是有一天,你能再和我坐在这间屋子里饮酒吃菜,那该有多好。”
男人的声音醇厚,眼神带着饱经世事的沧桑,那些过往的岁月,血腥的战争,通通沉淀在他越发睿智的眼眸深处,渐渐退去了他曾经的锐气和青涩,他侧过头来,说道:“我总是在后悔,若是当初你没有离开,也许后来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可是若是那样,我可能永远也不会意识到有朝一日,我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这般疯狂,这般的失去理智。”
“青夏,”
楚离仰着头,眼神沉静的看着青夏,嘴角轻轻牵起,冷硬的面部线条多了几丝柔和的光彩,眼神凝固一般的看着女子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都过去了,是不是?”
一丝酸楚,突然就袭上了青夏的心口,那些潜藏在心底不愿言说的往事,那些日夜在痛苦中轮回的挣扎,这么多年的孤独、寂寞,像是噬人心肺的蛊,一点一点的钻进了她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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