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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痕迹呈扁圆状,跟波纹似的一层层往下叠,估计是人被用布条等东西绑在床上挣扎留下的,这个高度,儿童很难做到,包括床边的手指划痕,儿童也没那么大力气,应该是年龄稍大一点的受害人,加上医院的一个,土窖里两个,这说明,余洪涛涉嫌的人口拐卖数量至少已经超过四起。
三起以上,能把这个案件提高一个量级,处罚至少十年起步,严重者死刑,这还只是拐卖人口的判罚,他涉嫌杀人还要另算,数罪并罚,只要抓住了,死刑跑不了。
这种穷凶极恶之徒,死刑都便宜他了。
余洪涛这人很机灵,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屋里很多东西都被他跟他娘该扔扔了,不能扔的也全都烧了,余留下来的有效证据非常少。
调查进行一个半小时后,高长东带着陈锡元赶来了,身后还有他徒弟曹江,岑柏忙迎了过去,“陈叔,你来了。”
“来的路上我都听长东说了,直接开始吧。”
陈锡元拍了拍他的肩,很快走到了土窖附近,穿上防护服,戴上手套,面不改色进行初步检查,一边检查一边吩咐曹江写下来,曹江在一旁飞快地用笔记录下来。
他是局里的老人,从事法医工作十多年了,经验非常老道,不一会儿就做完了初步检查,给了岑柏一个粗略的结果,“两名死者均为男性,致命伤都在脖子,受钝器划伤大出血而死,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三点到六点左右,身上均有多处擦伤,应该是被人大力扔进来导致的。”
“更详细一些的身体数据结果,可能要到局里检查过给你一份报告。”
真实死亡时间比他推测要早一些,看来余洪涛只怕昨晚得知杜红没回来后就动了杀心,也难怪屋里能查到的可用证据这么少,岑柏道:“辛苦了。”
该搜的该检查的都做得差不多了,这屋里是找不到什么证据了,岑柏也打算跟他们一起回去,以防意外,临走前留了四个警察看守,集体收队回了公安局。
他还记着医院里小白的事情,正好也要去调一下余洪涛一家的户籍信息,岑柏索性亲自跑了一趟户政处,下午去医院做登记的是杨培,听他问起此事,答道:“各项信息都登记上了,就是可能不太好找,这孩子身上特征不太明显。”
“失踪人口信息一个个对比下来,少说要两三天才能得出一个结果。”
“辛苦了。”
岑柏知道这事不容易,毕竟孩子太小还不会说话,这里面变数太多了,孩子家里丢了娃有没有向警局报案进行失踪信息登记还不好说,万一没登记,只怕找到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另外,小白不是洪江市人口是余洪涛从别处拐来打算卖到这里也有可能。
杨培:“无碍,有什么新进展我会随时通知你。”
岑柏又问:“对了,能帮我查一下汾湖宁闸街道的余洪涛一家吗?先前志虎让你调过他资料,我这次想看下他全家的。”
知道具体的区域和街道找起来很容易,杨培走进档案室,很快抽出一袋写着余冲山的资料,递给他时叮嘱道:“局里可就这一份,看完记得赶紧给我拿回来。”
岑柏满口答应下来,“行。”
说完他拿着资料袋走了,到办公室后抽出来翻了几页。
洪江市前两年为了方便管理颁布了新规,规定户主必须在公安局这边留档身份照片,否则将上门亲自确认,也多亏了这条新规,才没让余洪涛自1958年父亲去世后一直以余冲山的名义隐藏。
在去年,余洪涛刚更新过一次信息,被迫留下了照片,这才让岑柏有机会借助交通局拦截他。
资料写得很略,无非就是些家庭成员信息,父亲是余冲山,母亲方丽。
岑柏仔细看了看,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回想起自家的资料单,对比下来,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家因为他跟苏雪桢都是职工,工作栏那里分别都写了工作单位,而余洪涛家这份,方丽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工作的。
那么余冲山去世后,他们母子俩靠什么生活呢?
岑柏忽然有了一个惊悚的猜想,令人不寒而栗,他猛地起身,赶紧去关押方丽的看守所,紧赶慢赶,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徐志虎目送方丽被送上去医院的担架,声音直发慌:“岑哥,她她她。”
“咬舌自尽了。”
对于人口拐卖并不是简简单单逮到罪犯给他定罪就完事了,还要努力去拯救寻回那些被拐的受害者,但往往到了这一步是最难的,因为没有一个人贩子会蠢到告诉警察他到底拐卖了多少人,又把他们卖到哪里去,这无疑会加重判罚,但警方也不会就此放弃,会力图通过各种方式诱导人贩子说出来,这个过程可能会很长也可能会很短,此消彼长,是一场关乎两方的持久性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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