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珩在花香中沉睡了过去。
西陵珩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榻上,在一个白璧鎏金玉辇中。
她虽然知道赤宸肯定下过禁制,还是收敛了气息后,才悄悄掀开车帘,向外面看。
大部分的部族已经由宫女送着下山了,只有三大神族由王母亲自相送,此时正站在大殿前话别。
王母和神农族、高辛族、轩辕族一一道别后,众神正要启程,天空中忽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就好似有人敲门,惊破了玉山的平静。
王母脸上的笑容敛去,已经几千年,没有神、更没有妖敢未经邀请上门了,“是谁擅闯玉山禁地?”
王母威严的声音直入云霄,在天空中如春雷般一波又一波地轰鸣出去,震得整个天地都好似在颤动。
各族的侍者们不堪忍受,捂着耳朵痛苦地倒在地上,大家这才真正理解了玉山的可怕。
“晚辈高辛少昊,冒昧求见玉山王母。”
凤鸣一般清朗的声音,若微风吹流云,细雨打新荷,自然而然,无声而来,看似平和得了无痕迹,却让所有滚在地上的侍者都觉得心头一缓,痛苦尽去。
一千九百年前,少昊独自逼退神农十万大军,功成后却拂衣而去,不居功、不自傲,由于年代久远,人族一知半解,神族却仍一清二楚,没有不知道少昊的。
“少昊”
二字充满了魔力,为了一睹他的风采,连已经在半山腰的车舆都停止了前进,整个玉山都为他而宁静。
王母的声音柔和了一点,“玉山不理红尘纷扰,不知你有何事?”
“晚辈的未婚妻轩辕妭被幽禁在玉山,晚辈特为她而来。”
高辛和轩辕,两大姓氏连在一起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玉山上犹如油锅炸开,所有神族都在窃窃私语。
王母皱了皱眉,说:“请进。”
“多谢。”
西陵珩紧紧地抓着窗子,指节都发白了,整个身子趴在车窗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空中。
恰是旭日初升,玉山四周云蒸霞蔚,彩光潋滟,一个白衣男子脚踩黑色的玄鸟,从漫天璀璨的华光中穿云破日而来,落在了大殿前的玉石台阶下。
白玉辇道两侧遍植桃树,花开鲜艳,落英缤纷。
玄鸟翅膀带起的大风卷起了地上厚厚一层的桃花瓣,合着漫天的落英,在流金朝阳中,一天一地的绯红,乱了人眼,而那袭颀长的白影踩着玉阶,冉冉而上,宛然自若,风流天成。
他走上了台阶,轻轻站定,漫天芳菲在他身后缓缓落下,归于寂静。
天光隐约流离,袭人眼睛,他的面容难以看清,只一袭白衣随风轻动。
他朝着王母徐徐而来,行走间衣袂翻飞,仪态出尘,微笑的视线扫过了众神,好似谁都没有看,却好似给谁都打了个招呼。
王母凝望着少昊,暗暗惊讶。
世人常说看山要去北方,赏水要去南方,北山南水是截然不同的景致,可眼前的男子既像那风雪连天的北地山,郁怀苍冷,冷峻奇漠,又像那烟雨迷蒙的江南水,温润细致,儒雅风流,这世间竟有男子能并具山水丰神。
少昊停在王母面前,执晚辈礼节,“晚辈今日来,是想带未婚妻轩辕妭下山。”
王母压下心头的震惊,冷笑起来,“你应该很清楚我为何幽禁她,你想带她走,六十年后来。”
“轩辕妭的确有错,不该冒犯玉山威严,可她也许只是一时贪玩,夜游瑶池,不幸碰上此事。
请问王母可曾搜到赃物,证明轩辕妭就是偷宝的贼子?如若不能,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于天下时,玉山竟然幽禁无辜的轩辕妭一百二十年,玉山的威名难免因此而受损!”
少昊语气缓和,却词锋犀利,句句击打到要害,王母一时语滞,少昊未等她发作,又是恭敬的一礼,“不管怎么说,都是轩辕妭冒犯玉山在前,王母罚她有因。
晚辈今日是来向王母请罪,我与轩辕妭虽未成婚,可夫妻同体,她的错就是我的错;我身为男儿,却未尽照顾妻子之责,令她受苦,错加一等。”
王母被他一番言辞说得晕头转向,气极反笑,“哦?那你是要我惩罚你了?”
“晚辈有两个提议。”
“讲。”
“请囚禁晚辈,让我为轩辕妭分担三十年。”
“还有个提议呢?”
“请王母当即释放轩辕妭,若将来证明宝物确是她所拿,我承诺归还宝物,并且为玉山无条件做一件事情,作为补偿。”
所有听到这番话的神族都暗暗惊讶,不管王母丢失的宝物多么珍贵,高辛少昊的这个承诺都足矣,更何况证据不足,已经惩罚了六十年,少昊又如此恳切,如果王母还不肯放轩辕妭的确有些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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