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赶在少昊回来之前,阿珩早早地睡了,想着以少昊的性子,绝不至于把她从睡梦里叫醒。
果然,少昊回来时,看她已经安歇,轻手轻脚,没有打扰她丝毫。
清晨,阿珩起身时,少昊已经离去,临走前,还特意吩咐厨子做了轩辕的小吃给阿珩做早点。
连着半个多月,不是这个原因,就是那个原因,阿珩和少昊始终没有真正圆房。
阿珩每日天一黑就提心吊胆,根本睡不好,人很快瘦下来。
一日夜里,她为了躲避少昊,借口水土不服,早早就上榻安歇。
从商议婚期到现在,已经一个来月没有休息好,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少昊进屋时,看到半幅丝被都拖在地上,阿珩的一头青丝也半垂在榻下,他笑着摇摇头,轻轻拢起阿珩的头发,想替她盖好被子,手刚挨到阿珩的肩膀,阿珩立即惊醒,顺手就从枕下抽出一把匕首刺向少昊。
寒光闪过,少昊手背留下一道血痕,鲜血滴滴答答流下。
阿珩蜷缩在榻角,紧握着匕首,盯着少昊,因为苍白瘦削,两只眼睛又大又亮,显得弱不胜衣。
少昊一边用绢帕擦去血痕,一边说:“把匕首放下,我若真用强,你的一把匕首能管什么用?”
“我也不是想用来伤你,我只是、只是……”
阿珩说不下去,把匕首扔到少昊脚下。
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少昊决定把话挑明了说,他坐到榻旁,“你和我都知道我们的婚姻意味着什么,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做主。
不管我们的父王怎么想,只从我们自己的利益出发,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也需要你的支持,我们谁都离不开谁。
不管你之前怎么想,也不管你和别的男子有什么,可你现在已经嫁给我,我希望从今往后,你能做一个真正的大王子妃。”
“是王子妃,还是你的妻子?”
少昊一愣,“这有区别吗?”
阿珩说:“妻子就是一生一世的唯一,像神农王对神农王后一样。
你能不管荣辱得失、生老病死、兴衰沉浮,都和我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永远信任我、爱护我吗?”
少昊怎么都没想到阿珩会如此质问,意外之余,竟然有心惊的感觉,几次三番张口,却一直无法承诺。
高辛和轩辕现在是盟友,可将来呢?他与阿珩之间有两个国家的黎民苍生,两个家族的生死存亡,怎么可能没有猜忌和提防?
半晌后,他问:“那王子妃是什么?”
“王子妃就像高辛王后,她和你父王休戚与共,彼此利用、彼此提防,他们只是利益的盟友,所以高辛王妃嫔众多,王后不但不伤心,还会亲自甄选能歌善舞的美貌女子,讨高辛王欢心,因为王后也没把他当成生死相依的丈夫,从来没有全心全意信任过他、爱过他。
你说你需要我的支持,你需要的是哪种?帮你登上王位吗?”
少昊盯着这个陌生的阿珩,似乎不久之前,满天星光下,她还只是个烂漫天真的女孩。
“少昊,既然你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帮助你登上王位的王子妃,那么我们订个盟约吧,我们不做夫妻,做盟友。”
少昊定了定心神,“愿闻其详。”
“二王子宴龙谈吐风雅,才貌风流,网罗了众多能人志士,在朝中很得人心,还获得了其他众多兄弟的全力支持。
他的母亲是王后,执掌后宫,你的生母虽是高辛王的结发妻,可生你时就已经去世,你在后宫没有任何势力。
你面临的局面是内有后宫层出不穷的阴谋,外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兄弟,你心里很明白,你的父王能信任你一时,却不可能信任你一世。
为了自保,你只能常年游走在民间,寄情山水。
几十年前,你想趁天下太平,未雨绸缪,整饬军队,为将来的天下动荡做准备,宴龙却频频阻挠,生怕你借机掌握军队。
你本以为能取得高辛王的支持,没想到因为你在大荒内的声望太高,连你的父王也在忌惮你,你只能越发克制隐忍。
宴龙他们却不肯罢休,竟然想通过和诺奈的联姻,控制偏向你的羲和部。
你虽然暗中帮着诺奈把婚事推掉了,但高辛王因此对诺奈从十分欣赏变作了十分不满,你也算元气大伤。”
少昊问道:“这些是青阳告诉你的吗?”
预收顶流的替身前妻会通灵求收藏苏锦霓是福德寺供奉的一只瓷做招财猫。意外穿越,成了被寄养道观的四岁女童。小道观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穷得连香火都没有。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她一捏小猫爪,要不要不还...
李先生,您有好几段感情经历,能谈谈您对感情的看法吗?比如呢?比如您觉得男女朋友在一起AA制会不会影响感情?比如不懂浪漫的男生会不会很掉分?哦,我不知道,都是她们倒贴的,我对她们其实并不满意。重生到大学时期,李远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不当舔狗,专心搞钱!...
登天路,踏歌行,弹指万界!被一扇神秘的青铜门带至遮天世界,成为未来的叶天帝之同学!脚踏诸强,与叶天帝一同对抗诡异一族,领悟万界之美妙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