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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着上面找了几种消炎止血的草药捣碎敷在他的伤口处。
除了司空礼文腿上的伤,其他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有的已经开始结痂了。
就是腿上的伤比较麻烦,她做不到像现代医术那样缝合,只能每天清理后再包扎起来。
司空礼文对她死马当活马医的行为没有提出异议,随意的给肖亦宁处理伤口。
这种信任的态度令肖亦宁感到十分愧疚。
一通忙活后,肖亦宁蹲着地上开始准备生火。
司空礼文目光灼灼,看向忙个不停的肖亦宁。
肖亦宁对他的救命之恩以及这段时间的照顾与帮助让他心里不由得一片感动,他嗫嚅道:“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不丢下我自己走,还对我...这么好!”
“嗯?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肖亦宁漫不经心的回答他,手中的事一直没停下,忽而正色道:“说来说去其实是我怕你的仇家抓到我,然后对我严刑拷打,五马分尸。
谁叫我那么倒霉碰到你。”
地上的枯枝茅草已经开始冒烟了,肖亦宁小心翼翼地拨动手中的木棍,语气充满无奈与彷徨,“我无名小卒一个,他们只要一个手指头就能解决我,跟着你的希望倒还大一些。”
司空礼文听了心里五味杂陈,既而面无表情地说道:“难道你就不怕等我伤好了,就翻脸不认人。”
肖亦宁听了司空礼文这话马上就有点后悔,垮着脸道:“不至于吧,你应该不是那种人吧?”
司空礼文瞧见她因紧张而皱在一起小脸,觉得这样的肖亦宁看起来挺可爱的,心情莫名的竟好了一些。
他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薄唇轻启,“不用那么紧张,我开玩笑的。”
肖亦宁无语地看着自顾自乐的司空礼文。
“不要生气了,我已经好很多了,明天你去捡一些石子给我。”
司空礼文说道。
“噼啪”
火苗窜了起来。
“咦,按理说你不是失忆了,怎么还会懂得野外生火这一技能呢?”
肖亦宁满腹疑问。
“噗。”
司空礼文笑了出来,“笨蛋,我是失忆,不是失智。”
“赛潘安!”
肖亦宁站起来双手叉腰,双目微眯,狡黠的说道:“笨蛋叫谁呢?”
“笨蛋叫你。”
司空礼文不疑有他,快速回答道。
“哈哈。”
肖亦宁得意忘形,“你终于知道自己是笨蛋了吗?恭喜你呀。”
司空礼文也不恼,就那么笑嘻嘻的看着她。
扫了她全身一眼,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是女人?”
刚问完他又后悔了,内心竟然害怕肖亦宁给他否定的答案,他想收回刚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