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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茂行来得早些,新郎的喜服样式相对简单,不用半会儿工夫就已经挑选好了,这会儿便坐在宁有知身旁,陪她一起看那些花布。
见宁妱儿进屋,赵茂行脸颊肉眼可见地浮出两朵红云。
宁有知抬眼瞧见,连忙就朝她招手,“你可算是来了,快过来看看姑母手上的这些,哪个你喜欢?”
宁妱儿笑着上前,赵茂行立即起身,将宁有知身边的位置让开。
到底是衡州最出名的绣娘,宁妱儿也是觉得哪款都好看,一会儿指这个,一会儿又指那个,其实,她觉得哪个都可以。
宁有知似是瞧出来了,作势板脸道:“你莫要糊弄我,今日定得挑一个最好的出来。”
赵茂行也在一旁应和。
宁妱儿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又一张一张重新看,这边刚翻两页,门外便有人来报,说是魏王要来拜访宁有知。
魏王是何等身份,岂能让他在外面候着的道理。
宁有知这下也顾不得再看花布,赶忙就命人快去将魏王请进屋来,宁妱儿与赵茂行也忙起身,在下首的位置站好。
刘绣娘何曾见过这样的架势,吓得手中茶盏一哆嗦,险些摔了出去,她慌忙起身,缩着脖子偷偷拿眼睛朝门口的方向瞥。
很快,一抹暗云银纹的玄衣男人摇着折扇走进堂内,他面上笑容温润,却难掩天家之子独有的威压。
众人瞬间噤声,齐齐朝他行礼。
沈皓行缓步来到堂内,抬手将宁有知虚扶起来,温声道:“宁夫人不必多礼,这些日子本王在府中多有叨扰,想着明日便要回京,就特地过来与夫人道上一声谢。”
他声音温润,如同春风细雨,一点一点将方才紧张的氛围慢慢吹散。
就连刘绣娘都没那么紧张了,她偷偷朝堂中看了一眼,只是侧脸就叫她不由惊叹,这哪里是人的模样啊,分明就是天上的神仙,和那模样同样娇美的宁姑娘,倒是看着极为相配。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刘绣娘心里陡然一惊,赶紧将头低下。
堂上两人客套完,沈皓行目光从面前桌上的那些红布上扫过,眉心微微蹙起道:“这可是在挑选喜服?”
宁有知笑道:“是啊,翻过年一开春,便就到了两个孩子成婚的日子,今日刚好得了空闲,就叫绣娘来府上给两人看看喜服。”
“哦,如此啊。”
沈皓行看向一旁站着的那双璧人,眼含笑意地问道:“那可是本王来的不是时候,扰了你们?”
人家姑娘挑选喜服,他一个外人,尤其还是男子,留在这里显然不合适,可这样的话又对沈皓行说不得,宁有知自然又是客客气气地笑道无妨。
沈皓行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便当真留了下来,他就坐在为首的太师椅上,一面悠哉地品茶,还一面让大家都不要拘谨,该做什么做什么便是。
宁有知脸上笑容有几分僵硬,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叫宁妱儿到跟前来挑选。
宁妱儿兴致本就不高,如今沈皓行又在身旁,便更加没了心思,随意指了一个凤凰样式的。
宁有知将那款喜布拿到宁妱儿脸旁比划,不由蹙眉道:“会不会太过单调了?”
赵茂行也凑过来看,这款比其他的而言,的确是略微简单了些。
然而一旁的刘绣娘却是忽然笑了,她走上前来,从宁有知手中接过喜布,问道:“夫人,能否叫人将门窗关了,再取一盏灯来。”
意识到这喜布上含有玄机,宁有知自是应允,立即叫人去办。
很快,屋里便暗了下来,当灯被点燃,刘绣娘在灯光下抖动布料时,在场众人皆目瞪口呆。
这凤凰看似简单,实则整个尾部都在绽放,每一根羽毛都是用金色暗线缝制而成,白日里并不明显,但一到夜里,在灯火下,便能看出它的熠熠生辉,尤其是抖动的瞬间,好似凤凰忽然活了,即刻就会从红布上飞跃而出。
“妙啊,妙啊!”
绕是赵茂行这样的男子,看到都忍不住啧啧称赞。
宁有知更是看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刘绣娘:“有这样的宝贝,你怎么一开始不说啊?”
是啊,看过这样的喜服,旁的那些绣工再精致,也无法入眼了。
刘绣娘无奈地笑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款喜服可不同寻常,光上面的金丝线,都要这个数啊!”
刘绣娘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个数。
宁有知这才反应过来,刘绣娘没有逢人就说,便是因为这件喜服的价格实在太高,别说寻常百姓,就是她们这样的官宦人家,也不见得能一下掏出那么些银子来。
宁妱儿没看明白刘绣娘那手势到底是多少钱,但她心下已是了然,这件喜服她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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