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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房的地上铺着细席,张屏用手抠了抠,席子粘贴在地上,大约是方便在考完后拆下,就不用再翻修地面了。
试房的墙壁都重新粉刷过,桌椅也是新漆的。
看不出上一科试子留下的痕迹。
矮几上有一盏油灯,桌斗里放着火石,还有一盘蚊香。
门外护卫来回巡视,在门前停步,一脸警惕地看着张屏。
张屏便不再看了,坐在凉榻上,拿蒲扇扇了扇风,护卫驻足片刻,方才走了。
夜晚,张屏答卷答得有些累,停笔休息,躺到榻上,忽然发现榻首的几根竹条可以卸下来。
他拆下竹条,只见这些竹条的背后都刻痕,打乱了拆卸的顺序,重新一根根排列,刻痕居然拼成了一行弯弯曲曲的文字。
张屏在道观中长大,认得这是符咒,大约是前几科中的哪个试子,想借助所谓鬼神之力答题,就在卧榻上刻了符咒,走之前唯恐被发现,把竹条打散了重新装过。
这些笔划与字迹笔划不同,因此没被整修考场物品的人留意。
只是,一般想要这样做的试子都画文昌符、魁星符等等。
这道符咒却是请鬼的,而且是请枉死的鬼。
张屏望着这些竹条思量了片刻,油灯火光摇曳,门窗缝中,忽然漏出细细的呜咽声。
那声音忽远忽近,张屏推开后窗辨认,却见对面试房的一扇窗内,有微弱的灯光闪动。
呜咽声正是从那扇窗的方向飘来,窗纸上一道黑影一晃,灯火倏然灭了,呜咽声也沉寂在夜色中。
隔着水渠的那列空试房静立在暗夜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中的幻象。
次日早上,张屏隔壁的隔壁被人用担架抬出了试场。
早上场役来送饭,门内没人应声,推门而入,只见此生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医官前来查看,说是癫痫发了,还好没咬到舌头,但是不能再接着考了,只能算他交卷,把人抬出试场。
那试子躺在担架上,双手微微抽搐,忽然猛地坐起身,大喊:“有鬼!
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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