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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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想想那时候的天真都要尴尬的替自己脸红一会儿。

说回晚自习溜达这事,那是初秋,晚上的风不凉,整栋实验楼都很寂静。

我们这群“一只脚踏进清华北大”

的伪高中生在秋风习习中边走路边唱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唱《海阔天空》,因为后来我一次次跟别人提起来我会唱这首歌的时候,发现和他们唱的都不一样。

那时候我们唱的是“海阔天空在勇敢以后,要拿执着将命运的锁打破”

,鬼哭狼嚎的,三爷只是静静的跟着我们溜达。

我问他,“你不会唱歌啊?”

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以为他是默认,直到很多年后他参加歌唱比赛还拿了名次,我才理解当年他的那个笑——大概是表示“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我才不要和你们一起发神经”

这样的意思吧。

3

我一直是个聒噪的人,小时候我妈还带我去看过医生,白头发的老中医说我多动症,开了药就拿着十根银针扎在我手指关节的穴位上放血。

据说扎了一次我就变老实了,我妈念叨了好几年那老头儿医术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被那个针给吓着了——太疼了!

和三爷变成朋友大概是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又沉稳又安静,和那些比我还能说的男生很不一样。

所以活动课我最喜欢的就是跟三爷一起玩,打兵乓球或者坐在水泥台子上听歌聊天。

他不说话,就沉默的坐着听我谈天说地,谈雪谈月亮谈星星,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男生和女生有很多不一样,虽然我也有很多女生好朋友,可和男生一起玩的时候可以不用顾虑太多,聊得内容和角度也很宽,所以那时候浮夸的我跟三爷说,“你是我的宇宙第一好朋友。”

我觉得三爷对这个称号很喜欢。

有一天晚上,我俩一起去校门口坐班车,那天他先走的,我追上他的时候用力拍了他一下以为他会吓到,结果他特别淡定的扭头跟我说,“你离我一米远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我认为他在胡扯。

他告诉我,“你身上有香气。”

我抬起胳膊来闻,什么都没闻到。

他说,“自己的气味自己闻不到,我能闻到。

每个人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对他前一句我挺能理解的,比如我爸回家脱鞋的时候脚臭味能熏晕我家狗,可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我问“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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