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她滚烫的呼吸在他的脊椎上蔓延。
那种酥麻,难耐,虫蚁啃食的瘙痒,从她出现在沈家大门前那一刻,就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肆意蔓延,钻进骨髓,进血液,进心脏,折磨了他一整个晚上,每一分每一秒,而终于在此刻,在她从身后拥住他的这一刻,有了稍许的缓解。
“脏手拿开。”
他微微气喘,一只手撑在洗手池边缘,另一只手自然下垂,没有碰她,也没有把她扯开。
他的眸色深沉,像是黑暗彻底来临前的沉沦。
“就不。”
庄灿撒娇似的用下把蹭了蹭他的脊椎,她能感受到他的突然一僵,后背顿时绷得紧紧的,她露出得逞的笑,更加用力抱紧了他。
“你好狠的心,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异国孤岛上,人生地不熟的,我都怕死了,你知道是我怎么回来的么?我答应帮一个渔民伯伯做免费的苦力,打捞了整整两条船的鱼,她才帮我捎到港口。”
庄灿说着,靳朝安就感到自己的后背传来一点湿热,“都说渔民善良淳朴,我看一点也不。
不过T国警察还好,还给了我回家的路费,但是你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也没那么顺利,我被人贩子跟踪了,为了甩掉他们,我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结果人是甩掉了,我又跟旅行团走散了,天都黑了,我还没从景区森林里走出来,还差点让大象踩死!”
她说得动情,是真的哭了。
好像那个被迫捕鱼,被人跟踪,差点被大象踩死的可怜兮兮的庄灿真的是她自己。
实际上除了被人跟踪是真,其它都是假。
靳朝安转过身,用后腰抵着身后的洗手池,抬头捏起他的下巴,“编完了?”
庄灿还是双手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抬起头来,唇瓣微张,一双浸满泪花的大眼睛忽眨忽眨的。
她没说话,但是她的睫毛,就像是羽毛一样,在他的心尖搔来骚去。
他痒,好痒。
但是又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模样,靳朝安的手便狠狠扣住她的后颈,将她一把推开。
“编完就滚。”
庄灿没想到这人的自制力这么牛逼,她百分百确定他现在已经有感觉了。
死鸭子嘴还这么硬?
庄灿刚刚没有防备,被他猛推一下,正好撞在身后的瓷砖上,撞得胳膊都麻了。
……他这股莫名其妙的怒火是哪来的?
靳朝安看她疼得皱紧了眉,不是装的,他能看得出来,但是他也没有管她,甚至眼神也不再给她一个,抬脚就要走。
庄灿哪能让他这么容易就走了?这死男人不就是想玩欲擒故纵吗?她陪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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