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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灿嗬道:“你除了会威胁我,还会什么?”
靳朝安:“会做。”
又是一语双关!
不过庄灿相信,这个变态确实会说到做到,所以她最好还是收着点。
庄灿眨了眨眼,没再跟他杠,车子经过路灯的瞬间,她看清了他脸颊上的几丝血痕。
庄灿一惊,假装心疼了一下,“哎呀,你受伤了?”
靳朝安一手搭在她的腰上,虚虚地揽着她,防止车子突然刹车或者颠簸的时候把她颠出去,另一只手就自然垂在身侧,撑在椅子上。
他微偏了下头,庄灿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他嗓音阴沉地命令她,“擦了。”
手头就正好有一盒消毒湿巾,她抽出几张,把脸凑了过去,刚要抬手,车子就拐了个弯,他们两个同时晃了一下。
庄灿感觉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突然紧了下,但是好在好车的稳定性不错,她的屁股都没挪。
车子平稳以后,她怕一会儿还有晃动,就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靳朝安任由她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见她瞧得认真,微微歪着脑袋,眼睛都要贴在他的下巴上,她的呼吸很烫,一下一下地搔动着他的心。
片刻,她抬手,认认真真地擦去了他脸颊上的血迹。
当完好无缺的皮肤呈现在她眼前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抓着消毒湿巾的手一抖,湿巾差点从手里飞出去。
这不是他的血,所以……
靳朝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庄灿这会儿肩膀都在抖,靳朝安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狗,顺了几下毛后,他把手虚虚地放在她的脖子下,靠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为什么跳水?”
庄灿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而且这个恶魔还非常懂得攻克人的心理,知道她这会儿内心恐惧,最是不敢撒谎的时候,所以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进行最残酷的审讯。
仿佛只要她的回答不如他的意,她的脖子就会被“嘎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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