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咬了咬牙,“要不你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红光满面的样子?”
梁烨低头就去解裤腰带,“劳驾,帮朕扶扶。”
王滇额头的青筋狠狠蹦了蹦,薅过他的腰带来给他系了个死结。
梁烨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朕现在真的无甚气力,你现在若不赶紧给朕吃了那小玩意儿,以后可就再也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王滇抽了抽嘴角,他敢确定现在要是动手,梁烨肯定有十八种办法将他大卸八块,最好的时机已经错了过去——或者说根本就没好的时机,是他匆忙间暴露了自己,又错失良机。
“方才被你吓得一哆嗦,那东西不知道掉哪里了。”
王滇神色淡定地张开了空空如也的手掌,“你若真想吃还不嫌脏,我可以受累帮忙找找。”
梁烨躬起身子靠在他怀里大声笑了起来,染血的手攥紧了他的袖子,泛白的骨节被血迹覆盖,他闷咳了两声,看向王滇的眸子里满是愉悦的笑意,“朕就喜欢你聪明识时务。”
王滇面不改色,“能动了我们就继续赶路。”
“朕不能动。”
梁烨有气无力地侧了侧身子,想往他肩上趴,被王滇眼疾手快扶住了腰不让他动。
“再动伤口又要裂开。”
王滇皱着眉让他靠好。
梁烨扯了扯他的袖子,还要趁机摸一把胳膊,暧昧又单纯地摩挲着王滇手腕内侧那块薄薄的皮肤,声音沙哑又带着点期待,“背朕。”
王滇看了他一眼,梁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鼻尖,咧开嘴冲他笑。
虽然很不能理解梁烨为何能对着个想杀自己的人还能如此亲昵自然,但王滇还是小心地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将人背了起来。
顺带掩去杀人未遂之后的尴尬和少得可怜的愧疚。
谁承想梁烨这厮天生就不是个消停的,让他背着不算,还要贱嗖嗖地撩开他的领子,手不老实地往他身上摸。
“拿出去。”
王滇木着张脸道:“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了。”
梁烨捏了捏,背着他的人顿时浑身一僵,声音带上了怒意,“梁烨!”
“朕依稀记得那春宫册子里他们就——”
梁烨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耳朵,“啧,红得要滴血了。”
说还不算,他动作甚至更为过分,王滇不知是气得还是别的原因,脖子和脸都涨得通红,抓着他的手就想把人给扔下来,然后还没来得及使上力气,梁烨就反手扣住他的腕子,一股巨大的力道扯着他就地一滚,紧接着飞身上了树干,方才两个人站的地方唰唰钉进了数十根毒镖短箭。
树叶簌簌而动,王滇转头一看,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人,这些人身形飘然目光冷酷,紧紧盯着他,如同在看将死的猎物,缓慢地朝着他和梁烨靠拢而来。
梁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两把袖箭扣在了他手腕上,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人压过来狠狠亲了一口,低声笑道:“两炷香,你要是能活下来,朕就封你做皇后。”
话音未落,方才还半死不活要他背着的人从树上飞身而下,细长的软剑轻快地飘过摇曳微动的树叶,一长串血花从半空飘洒绽开,打在了尚未止息的绿叶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王滇甚至捕捉不清梁烨的身影,瞳孔里却倒映出数不清的尸体自半空摔落的惨状,伴着周围愈发浓郁的血腥味,他看见那软剑被骚包地挽了个剑花直冲自己而来,然后捅穿了他后面试图偷袭的刺客。
梁烨指间用力轻松地捏断了手中刺客的脖子,血溅在了漂亮的眉骨上,他侧过身子遥遥地望向王滇,冲他露出了个嗜血酷戾的笑,动了动嘴唇。
虽然隔得远,但王滇还是神奇地看清了他的唇形。
这厮喊得是……“皇后”
。
“疯子。”
王滇咬牙切齿地攥紧了袖箭。
警察同志,如果我说这是一款休闲治愈系游戏,你们信吗?...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