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脸上挂起了温和又令人心安的笑容,“我这宅子里不太平,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你若在十六前跑出去,保不齐会被抓到什么地方,或许连性命都保不住。”
那大夫吓得面色煞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道:“公子,小人只是个大夫,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求您放小人一马吧!”
王滇无奈地将人扶起来,“你先听我说完,你若等到十六出去,不仅性命无虞,我还能保你全家富贵。”
大夫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我便给你个信物。”
王滇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封信,放在了他手中,“待你出去,若是有人将你带走,你便将这封信给他。”
大夫颤颤巍巍地接过了那封信。
王滇笑着将信按在他手心里,低声笑道:“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千万要拿好。”
大夫赶忙好好收进了袖子里。
“安抚”
完怕得要死的大夫,他才有闲情走到床边,看向面无表情躺在床上的人。
简凌冷冷盯着他,“为什么要救我?”
“自然是救你有用。”
王滇混不在意地坐在了床边,伸手给他扯了扯被子,下一秒脖子上就被抵上了根锋利的针。
那大夫又噗通跪在了地上,哀叫道:“公子,不是我给他的,是他自己抢走的!
我不给他就要杀了我!
公子您明鉴呐!”
王滇不紧不慢地将皱巴巴的被子平整好,笑着看向简凌,“简统领稍安勿躁,虽然你我效忠的对象敌对,但我对你这个人还是比较欣赏的。”
简凌眼底的杀意依旧未消。
“密牢诏狱里,崔氏手底下多少人都改了口服了软,痛骂旧主甚至不惜诋毁,只求能被饶一命,你自始至终却从未松口。”
王滇伸手将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针慢慢推开,“即便政见不合,在下还是十分佩服简统领的骨气。”
简凌眼底的恨意迸发,“若不是梁烨卑鄙算计我,他岂会赢得这般容易!”
王滇赞同地点点头,“他确实是很聪明的。”
简凌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好半晌才道:“你既然救我出来,那你跟梁烨便不是一条心。”
“谁敢跟皇帝一条心?”
王滇失笑,“我从前是个商人,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信和利,自然不会白救你一命,我这里有桩买卖,不知道简统领敢不敢做?”
简凌皱着眉看向他,“你哪来的自信我会跟你做生意?”
王滇不急不缓道:“虽然崔氏已死,简家也被梁烨抄家,但你们简家除去被斩首的男丁,还有妇孺流放去了西北,你虽无妻儿,但你向来疼爱你堂兄的一双儿女,流放路上艰苦,你难道要看着他们死在路上?即便侥幸活下来,他们这辈子也只能是罪奴了,你难道不想救他们?”
简凌脸色一变,“你想要我做什么?”
“不是我要你做什么,而是你想要做什么。”
王滇看着他的眼睛,“如今崔家和简家已经大势已去,你固然可以不畏死去同梁烨同归于尽,且不论成功的几率渺茫,但你也能救下你两个年幼的侄儿远走高飞。”
“只看你如何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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