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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杨毅因着不常在村子里走动,瞧瞧四周都是些陌生的面孔,唯一比较熟悉一些的里正一家却还和自家中间隔了一户人家,爹爹又和周三叔一起去找水了,他们以后就要这样一直赶路了吗?当真像里正所说的走到东阳郡去便可以安定下来了吗?杨毅自己心中对这一连串问题的答案也是不确定的。
不过,尽管对于未来还带着些许彷徨不安,但是仔细想了想,杨毅还是觉得,与其让那些兵卒把爹爹带走,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早早地逃出来才好,最起码,不管去到什么地方,也总有爹爹陪在他的身边。
如是想着,正低着头啃着已经发硬的馒头的杨毅忽然察觉到头顶处落下了一片更深的阴影,抬起头来一看,是一张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面孔,这人他认得,是里正家的长孙,名叫周长宁。
之所以说不算熟悉,自是因为他和村子里的孩子一向来往得较少,也是因为周长宁自从进学之后,便很少再和村上的孩子一起疯玩了,哪怕是从私塾休沐回家,也不常出门,他爹听周家大伯说起过,他是个极为自律的孩子,即便是休沐,也不肯让自己放松休息片刻,凭白让大人们看着心疼得紧。
当然,话虽如此,但是即便是杨毅也能听得出来,周家大伯的话里话外尽然都是带着些炫耀意味的,也是,有这样一个出息的儿子,特别是这个儿子在私塾进学还读出了个名堂,取得了童生的功名,也难怪周家大伯会深以为荣了,哪像他,是个病秧子,只会拖累家里,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提为爹争气了。
来自杨毅的这一系列心理活动自是无人能知,回过神来,对上周长宁的眼睛,杨毅脸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看上去极为腼腆:“长宁哥,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即便杨家是外姓,也总有同处一个村子的情分在,因此,尽管此前他们二人并未搭过话,但是这个听上去还算熟稔的称呼“长宁哥”
倒也说得过去。
周长宁本人对此也并未表露出什么异色,拉着弟弟妹妹席地坐下:“没什么事,不过是想着早上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们家的行李又只能靠你和杨叔两人拿,怕是累坏了吧,你若是有什么不适,可要及时说,千万不能强忍着。”
闻言,杨毅也明白过来,里正一家也是好意,自然领情地道:“嗯,我知道的,谢谢长宁哥的关心,我也会尽量让自己不要生病,不会拖累了咱们队伍的行程的。”
听到这话,不说周长宁,就连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的周仪霜和周长平也不由得笑了,区别大概就在于周仪霜介于姑娘家的羞涩,将头低了低,以免让杨毅觉得不好意思,而周长平可就毫不客气了,他在家里是年纪最小的,人人都让着他,除了对自家老爹和大哥还有几分惧怕之外,对上其他人他可是完全不带怕的,自然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委婉了。
当下,便见着周长平眨巴了两下双眼,看似无辜地问道:“大哥,生病还是可以控制的吗?这是不是就像奶奶可以决定咱们家今天晚上吃什么啊?那以后长平不想让咱们家里人生病可以吗?”
眼里却闪过了一丝狡黠。
他虽平日里和姐姐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可却是实打实由周老爷子“启蒙”
长大的,周老爷子虽然小时候没有读过多少书,可到底做了这么多年里正,见识也比旁人要多上几分,发现村子里送去私塾的孩子读不了多久的书便又被送了回来,大多数都是因为孩子实在坐不住、学不进去,便除了教他背诵一两本启蒙书籍之外也想方设法地磨一磨他的性子。
更何况,还有“周长宁”
这个好大哥休沐归家也会抓一抓弟弟的学习呢,正因为如此,周长平小小年纪便显得比村子里同龄的孩子更加机灵了几分,说话也要更有条理些,此刻这样说着,周长宁才不相信这个小家伙不是故意为之的呢。
杨毅这才反应过来,脸上不由得微微泛红:“不不不,长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想要表达出自己心中的真正所想,一时之间,他又想不到该怎么说出来。
周长宁脸上虽然也带着些温和的笑意,却也及时地喝止住了自家调皮的弟弟:“长平!”
转头安抚性地拍了拍杨毅的手道:“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生老病死这些,都非人力所能控制的,哪怕是生病了,一时之间找不到郎中,也还有我三婶这半个郎中随时待命呢。
而且呐,也别担心队伍行程的问题,我也能大致猜到你心里的想法,只不过,拖累这种话以后可就别再提了,不管是对于杨叔还是对于我们来说,你都不会是拖累的,咱们周家村逃出来的也就这么几户人家,自该相互扶持着,抱团取暖才对,若是因为些许小事便抱怨连天,便可看出其中为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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