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难为情,少女微蹙眉,揽在邬煜脖颈的手往下移。
同肌理不同的触感传来,那是许兮先前为他缠绕伤口的布帛。
“邬煜,你背后有剑伤。”
许兮说着就要放开手,想要逃离。
吻又密起来,相继落在少女唇边,似在安抚。
“不疼的,兮兮,别怕。”
邬煜的话也在细密的吻中落下。
同吻的温柔不同,力道逐渐加重。
少女眼睫濡湿,许兮再无法顾及他背后,手抓紧在缠绕伤口的布帛上。
斑斑血迹浸染透,从干净的布帛上渗出。
在疼痛和淡淡血腥味刺激下,那力道逐渐失控起来。
紧接着,他听到少女呜咽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喊着他邬煜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似在祈求着他的怜爱。
邬煜不再吻,伸手撩开黏在她眼尾的发丝,哑声道:“喊我做什么?嗯?”
以额相抵下,二者视线亦是避无可避。
他眸中有自己倒影,时日渐沉下,影影绰绰的叫许兮看不分明。
因着羞意,许兮道不出缘由。
见她只回以沉默和伸手遮眼,邬煜轻笑一声便也由着她去了。
须臾,花香四溢。
是许兮送他的花束被压着了。
“你混蛋,邬煜,我送你的花,被压坏了。”
许兮伸手推拒开,望着散落在竹榻上的花瓣控诉道:“花你不珍惜,我攒了很久的,混蛋!”
在这婉婉诉说下,邬煜眉眼微抬瞧她,伸手将那束捧花拿过来放好,免于被再次无辜糟.蹋。
许兮送的花,花种繁多,各色花瓣亦是繁杂簇拥着。
现在,花瓣虽被蹂.躏着散开了些,但还是十分好不娇艳。
但,再娇,都没怀中女子娇了。
邬煜的吻带着安抚意味,落在她鼻尖。
昏昏沉沉,不知时辰,犹如梦里。
散落的花瓣散着香,其中玫瑰花的香尤为最腻也最重,栀子花浅淡清香紧随其后……
还有声声兮兮,温柔至极,无一不在倾诉爱意。
推拒无用,她只能抓紧眼前的东西,也不知究竟是谁的衣物。
趁着人还在晃神,邬煜微俯身握住许兮手心,十根手指骨根根嵌入其间,按在堆叠开的衣物里。
风小了些,竹榻周遭的纱幔亦柔顺垂下。
邬煜抱着人坐起来,又压低声哄着她:“兮兮,我难受,别咬。”
话落,吻落至鼻尖,然后撬开唇齿。
撒娇,看来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
许兮微闭着眸,轻嗯着应答,也借此避开他滚烫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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