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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遥对他耳语:“所以你的心结解开了吗?”
陈郁书缓缓道:“不解开也得解开,我要你回到我身边。”
沈墨遥在他肩膀上擦了擦眼睛:“已经回来了。”
*
沈墨遥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毛线帽,脖子上还被陈郁书缠上围巾,一层裹一层,像个行走的大粽子。
沈墨遥小声嘟囔着:“我其实又不会冷。”
“你穿成这样会让我有安全感,要不要加个耳罩?”
“不用!”
这些日子陈郁书的精神一直紧绷着,晚上总是惊醒,一定要摇晃沈墨遥,把沈墨遥摇到神志模糊地敷衍他一句:“活着……活着呢……”
如此才肯闭上眼继续睡觉。
沈墨遥不堪其扰,幸好阴间人的精力比阳间人旺盛多了,不至于因为陈郁书的神经质而猝死。
现在的陈郁书和以前的笨蛋陈郁书性质相同,对于沈墨遥来说,都是甜蜜的负担。
他们现在走在无人的郊外,冬季的草坪灰蒙蒙的,踩在脚底沙沙作响,植被极其缺少水分。
沈墨遥戴着很幼稚的连指手套,被陈郁书攥在手心里,一路都没有放开过。
走过一条野草丛生的窄道,面前便显露出一方黑漆漆的湖泊。
现在是旱季,水位极低,湖中有只巨大的石龟露出背部的龟壳,而龟壳中间有一片断面。
陈郁书一手牵着沈墨遥,一手指向那处断面,食指修长地比出去,寒风萧瑟,让他的指尖瞬间充血,像一小团烧着的火苗。
“这石龟叫做赑屃,龙生九子,赑屃擅长负重,所以帝王圣贤的陵墓前会造这样一只驮着石碑的赑屃。”
沈墨遥了然道:“那这湖下面肯定就是一处陵墓吧?”
陈郁书笃定无比:“是陈家的皇陵,至于祭奠着哪个国君,我也不清楚。”
沈墨遥能感受到陈郁书那股愤然,他便紧贴在陈郁书身侧,陈郁书一感受到手臂上属于沈墨遥的重量,他的愤然也就骤然化解为怅然了。
“龟壳上的石碑呢?”
陈郁书叹口气:“不知道,这是皇室给我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一只龟壳。”
说着,自嘲般低低地笑了几声,他将沈墨遥搂进怀里,亲了亲沈墨遥的头顶。
天上飘起雪,是初雪。
沈墨遥伸出手,雪花串在手套的绒毛上,也不会化开,在沈墨遥手上发着光,像一群闪烁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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