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三月,春雨绵绵,房檐积水一下一下,尤断未断地敲在屋外的青石板上,激点涟漪。
柳拂缇斜倚在窗前,伸出纤瘦的手腕,用掌心去接,滴水落进手里,似乎还带着冬日里未散的寒气,凉得她打了个颤。
夫人,马车已经备好了。
丫鬟素心脚步匆匆进了门,面露难色,忍不住低声确认:夫人当真要回府?
柳拂缇收回手,用帕子擦拭着掌心的水痕,淡淡应承:戏台既搭好了,不看岂不可惜?
前两日,柳拂缇有意激着陆宥林同她吵了一场,又回了娘家抱病休养,故意给陆宥林留了同柳莺莺私会的时间,再叫人暗中盯紧了他。
俗言道,捉奸要捉双,陆宥林果然没叫自己失望。
只是没想到他竟这般大胆,居然趁着自己不在,把人领到了府上。
侯府内,青石路上还泛着雨后的水迹,空气里也漫着凉丝丝的潮气。
下人三三两两地凑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见到柳拂缇,又匆忙散了。
柳拂缇跟着素心,一路往卧房处走,周围的下人被遣了个干净,唯有他的心腹守在附近,见到柳拂缇顿时大惊失色,正准备去通报,就被她下令给捆了。
房前朱窗微开,水碧色的遮帘被风拂得轻轻飘动,合着外面的虫鸣鸟叫,影影绰绰能瞧见里面毫无避讳的一对儿身影。
她立在门前,指甲狠狠地扣在手心里,身子抑制不住地疯狂颤抖着,眼中的涛涛恨意,正如洪水般汹涌
前世,她作为柳家养女,替逃婚的柳莺莺嫁给陆宥林,委曲求全,尽心侍奉全家八年,却没有换来陆宥林的一点真心。
直至柳莺莺闻得陆宥林承袭爵位,跑了回来,又与陆宥林暗中苟且,大了肚子后一味装乖卖惨,哭着求自己念及姐妹情分,准她入府,陆宥林逼着她点了头,让柳莺莺做了平妻。
从那以后,陆宥林却对她弃之如敝,还利用她掏空柳家。
柳莺莺也原形毕露,对她磋磨凌辱,甚至亲手给她灌下堕胎药,害死她腹中胎儿!
直至她垂死病榻,换来的,却只有陆宥林的一纸休书
柳拂缇含恨而终,不想上天怜惜,竟给了她这重活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她绝不能重蹈覆辙,更不会心慈手软,誓要为柳家,为自己死去的孩子报仇!
夫人,您的手蕊心看着夫人那掌心已被掐到顺着指缝流血还浑然不觉,忍不住诧异提醒。
柳拂缇回过神,用帕子擦去血迹,抑着颤抖的身子,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推门而入。
榻上的笑声嘎然而止,衣不蔽体的两人受了惊,柳莺莺被吓得大叫一声,直往陆宥林怀里钻,陆宥林也手忙脚乱地拿着被子遮身,惊恐万状地看向她:你你怎么回来了?
屋内弥漫着柳莺莺喜欢的栀子花香,夹杂着恶心的糜乱之气,丝丝缕缕的往柳拂缇鼻子里钻,令人阵阵作呕。
柳拂缇不动声色地一步一步走向塌前:我是侯爷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侯府主母,怎么,我回自己家,还要报备不成?
为了将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外院的素心谎称进了贼,让门房带着诸多护院乌泱泱地涌了进来,把这对儿狗男女围了个正着,彻底丢尽了颜面。
只瞧陆宥林吓得脸色铁青,赶紧囫囵往身上裹衣服,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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