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先用白膏,如果明日肿胀起来,再用活血油擦。”
说罢,补了一句,笑道。
“算了,臣自己过来给娘娘擦药。”
姜月见抿唇道:“你先看顾好你自己,哀家这里只是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最多不利于行走,休息几天便好了。”
苏探微将她的足跟放落,让太后娘娘踏在柔软的毯子上,白嫩莹足,映衬绯红软毡,相得益彰。
他伸手从药匣子里拿了自己用的外伤药。
但姜月见却见到,他抽出了行医用的刀匕,在蜡烛上过了几遍火,诧异之际,只见他手起刀落,薄薄的匕首刀锋贴着肉划过去,将被狼爪抓伤外翻的泥泞烂肉刮了下来。
整个过程,他就犹如一根铁棍一样,完全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甚至也眉毛也没皱一根。
姜月见怔怔地道:“你……你不疼么?”
苏探微道:“无事,只是刮肉而已。”
他语气那么平常轻松,好像刮的不是自己的肉,戳的不是自己的痛觉经络。
刀锋刮了一片,就着蜡烛的外焰烧灼片刻,直将刮下来的泥肉烤成了焦炭,又低头继续沿着伤痕将无用的皮肉都刮带下来。
整个过程,他没喊一声疼痛。
直至新鲜的血重新溢出,他撒上伤药,取了止血带,为自己缠伤口。
但受伤毕竟是在胳膊上,多少有些不便之处,他缠了两圈,看了眼身后,瞳眸映着蜡烛光沁出淡淡水痕的太后娘娘,走了上去,薄唇噙笑道:“臣还是不行,不如娘娘帮臣系?”
她当然会帮他的,姜月见从他手里拿住了绷带。
太后娘娘吸了下精致的鼻翼,小心翼翼地替他缠绕止血带,一圈一圈。
她缠得很慢,像在刻意延误时辰。
苏探微低头凝视她的容颜,细嫩的面部肌肤彤红,双瞳剪水,这么多年过去,她突然和那个刚入宫时的小女孩儿没什么两样,担心害怕的时候,鼻头红红的,就算伪装得再好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绕上止血带后,太后指尖不知道怎么穿绕,便打成了一个漂亮的结。
他的伤是处理好了,姜月见却一直皱眉凝视着这条绷带,一动不动。
苏探微察觉一丝不对,低声问道:“怎么了?”
姜月见摇头:“哀家总觉得不简单,刚才那动静,真的是狼么?”
她回忆了一番,觉得那个位置不像,狼群是从山上下来的,出现在他们身后。
她有些担心,他们在溪水边颠鸾倒凤,被别人看去了。
苏探微一晌沉默,“娘娘打算如何处置他?”
姜月见意外:“你知道是谁?”
苏探微意味不明看了她一眼,接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是,臣知道。
但娘娘知道以后,舍不舍得处置他,臣就不知道了。”
姜月见听着,怎么有点儿酸溜溜的?
某人该不会是吃醋了。
谁有这个本事,能让他抱个大醋缸?
姜月见好奇又好笑,盈盈妙目横了他一眼,手指向他的俊脸掐了上去。
“小苏太医,你真是一点都不怕丢了丑,都被人瞧了春宫活色,你还有心思吃那闲醋,还不快把他招了,哀家好对症下药。”
作者有话说:
猜猜楚狗为什么不怕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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