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宸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驾驭逍遥疾驰。
一会儿后,逍遥落在了一处旷野中。
赤宸像栽葱一般,把阿珩立到地上,阿珩刚一站稳,转身就逃。
赤宸倒不着急,倚着逍遥,好整以暇地说:“你跑吧,跑一次,我抓一次,看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追得快。”
阿珩脚步一顿,回过身,又是无奈,又是愤怒地喊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不是要重新开始吗?我们就重新开始!”
阿珩对赤宸不停地作揖行礼,近乎哀求地说:“赤宸,赤宸大将军,我已经忘记了你,你堂堂一国大将,何必再纠缠不休?比无赖还不如!”
赤宸靠着逍遥,抱臂而笑,满不在乎地说:“我就是纠缠不休又如何?我就是个无赖又如何?”
阿珩气得双目喷火,破口大骂:“浑蛋,禽兽,野兽,禽兽不如的浑蛋,蛇蝎心肠……”
赤宸笑眯眯地听着,边听边点评:“这句‘禽兽不如’骂得很好,禽兽当然不如我了,它们见了我逃都来不及!
蛇蝎心肠……”
赤宸咂巴着嘴,摇摇头,“不好,不好!
太娘气了!
你好歹想个更毒辣的野兽来比喻……”
阿珩气得浑身打战,理也讲不通,骂也骂不过,怒火上涌,直接动手!
几团赤红的火焰飞向赤宸,赤宸撒腿就跑,阿珩追在后面,七拐八绕,竟然跑进了一座城池中,今日应该是个节日,大街上人来人往,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有好打抱不平者看一个瘦弱女子追着一个魁梧大汉跑,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时不时踢根木头扔块瓜果,阻拦赤宸。
赤宸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每次看似阿珩就要打到他,他又如泥鳅一般溜了,气得阿珩什么都顾不上,一心只想抓住他。
赤宸边跑边叫:“好媳妇,我知道我这次错了,让你伤心了,下次再不敢了,我一定信你,敬你,疼你,护你……我不会相信我听到的,也不会相信我看到的,我只相信我心感受到的!
好媳妇,你饶我一次,就这一次……”
原来是小两口闹别扭,众人都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七嘴八舌地相劝。
阿珩不知是气还是羞,满面通红,泫然欲泣,恨恨地跺着脚对赤宸嚷:“我是少昊的媳妇,不是你的!”
赤宸脚步立停,回身盯着阿珩,似伤又似怒,硬邦邦地说:“他休想!”
阿珩看到他的样子,自己的气反倒消了,笑笑说:“我乐意,他就能想!
你可管不着!”
赤宸脸色越发难看,阿珩越发高兴,也不想打赤宸了,竟然转身要走了。
赤宸凝视着她的背影,压下胸臆间的不适,强行凝聚灵力。
从南边传来几声闷雷一般的声音,好似什么东西炸裂了,几道红光冲天而起,刹那间南边的天空已经火海一片,整座城池都笼罩在红光中。
所有人都看向南边,目瞪口呆,没有一丝声音,整座城好似变成了死城。
半晌,有老者高举双臂,哭嚎道:“天哪!
博父山的山神又发怒了!”
男女老幼纷纷跪倒在地,对着博父山跪拜,泣求山神息怒,有人哭叫道:“我们去求西陵娘娘。”
众人纷纷附和,人群汇聚在一起,一步一跪,朝着城外的祭台而去。
阿珩仓皇地打量着四周,这才明白为什么她有似曾相识之感,原来这里竟然是博父国。
天边的潋滟红光,遮盖了星辰,黯淡了灯光,大街小巷都笼罩在迷蒙的红光中。
赤宸一身泣血红袍,站在街道中央,脚踩大地,头望苍天,凝然不动,好似世间万物都不看在眼内,也全不在乎。
阿珩惊骇地盯着他,“你是个疯子!”
赤宸含笑道:“两百七十年前,有个叫西陵珩的女子,灭了炎灷的练功炉,救了博父国,至今博父国内到处都是西陵珩的祭坛,今日就是祝祷西陵娘娘的灭火节。
两百七十年后,赤宸点燃了博父山,你若今日离开,那就让它烧去吧!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纯爱,双女主2017年苏安跌入低谷她们星途璀璨三条本应毫无交点的平行线在命运的戏弄下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绚丽繁华的首尔市灯红酒绿的娱乐圈悲与欢,聚和散关于爱的故事从「二十五岁」「二十一岁」开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们的廿五,廿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作者专栏预收豪门后妈综艺放飞暴富爆红,年代文反派的三岁妹妹看见弹幕后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本文文案陈叶云父母早亡,和弟弟妹妹寄人篱下,拖垮了大伯一家,又面临要结婚的麻烦事,要么去给人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