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沙发,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就是晚饭没吃,低血糖。
刚刚起得太急,供血不足。”
他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跟在我身后走进卧室,看着我换衣服,恨道:“晚饭没吃?我看你最近根本就没有正经吃饭的时候!
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这衣柜里的衣服有一件你穿着不显大的吗?”
我被他说得胸腔火起,猛地把衣橱门一关,道:“你怎么那么烦?我吃不吃是我的事,你管好宋晓就行了,少来跟我装温存!”
他被我吼呆了,眼睁睁看我换好衣服出门,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他说的不假,今早起床我还对着镜子数自己的肋巴条。
深吸一口气,那一根一根简直呼之欲出。
但这才刚开始,父亲在去世前的一个周迅速地消瘦,比起他那时,我这又算什么呢?
拿着笤帚扫碎了的玻璃杯,头重脚轻的感觉又回来了。
越是弯着腰低着头,越是觉得自己要一头栽倒。
撑不住的前一刻,有人夺过手里的东西,冷哼一声:“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每年到这个时候心情就不好。”
真是无稽之谈,心情不好这东西难道是大姨妈,每个月一次有规律有流量?
我运足中气瞪他,他浑然不觉,扫干净满地碎玻璃碴子,抬起头,瘪嘴道:“后天是你父亲的忌日,你忘了?”
我呆在原地。
他把玻璃碴子倒进垃圾桶,回头,叹着气说:“元宝和纸钱我都买好了,在后备箱里,后天的会议取消了,我陪你去给爸爸扫墓。”
我怎么会把父亲的忌日忘了呢?
我抿着唇,使劲让自己不要哭出来,可心里就是无比委屈。
以前,每次难过无助的时候,即便明知父亲已经去世,还是会去想,如果父亲还活着,就有人安慰我,用并不伟岸的身躯把我挡在身后。
这样想上一遍,也许还是委屈难过,但想上十遍二十遍,就会觉得有用不完的力量。
所以每年去给父亲扫墓,都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把要对父亲说的事写在一张纸上,一件一件说给他听,希望他托个梦,告诉我怎么办。
可今年我怎么会忘了呢?
我又该跟他说些什么呢?
无论说什么都是难以启齿,只要想到当初在他弥留之际对我说过的话就难过。
好好活着。
对不起爸爸,我不仅活得不好,而且。
我快死了。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那些母亲坐在床边给自己讲故事的美好童年,我一点也没有经历过。
我以为所有的小朋友都有这样的童年,父亲戴着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在灯下彻夜阅读抄写备课,而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跟墙上的倒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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