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风……哈……”
我咬着牙,忍住每一声呻吟,“你给我滚下去!”
“我不!”
他把我的双手拉到一起,固定在头顶,空着的一只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游走,见我微微颤抖,低下头,含住我的乳首。
所以说,七年来,我跟他真是太过熟悉,熟悉到无论闹到多么不可转圜,都能准确找到对方的敏感带。
我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他见我放弃抵抗,缓缓地放开我的双手,用舌头玩弄着我的乳首,双手下移,打开我的皮带扣。
我伸手阻拦,他轻而易举把我的手丢到一边,牙齿上下一合,我几乎不能自抑地叫出声来。
“啊——”
他在我的叫声中离开胸口,舌头打着旋下移,经过肋骨,经过腰线,到达小腹。
裤子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他双手并用,内裤脱了一半。
我微微起身,拦住他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碰我!”
他微微一笑,说:“又想踢我?你舍得?”
我恨得五脏六腑剧痛,真想像上次一样踢一脚过去。
但下半身被他压着,被他玩弄得又实在没力气,心中不甘,怒道:“你不是有宋晓么?滚!”
他怔了一下,就连整个身子都猛然僵了,不过五秒,恢复毒蛊般的笑:“我说过了,你们不一样。”
“程远风,你……哈,别……”
他低下头,竟然把我的二哥整个含进口中。
我们在一起七年,情到浓时,口交是有的,可大多数都是他给我。
我对这种性爱方式有点排斥,勉强做了几次,事后刷牙刷上半小时。
以至于有次我刚吻到他下面,他就笑着向马克思保证他绝对用浴液洗过。
这么一搅局,我根本没了给他口交的兴致,泄气般捏着他脸,自己坐了上去。
都说人要死之前,特别喜欢回忆过去,我果然日薄西山,连做爱时候都能走神,想到那么久远的过去。
白白让自己难受。
程远风技术高端,简直可以开个培训班专门教人如何在伴侣将射未射之际果断抽身。
我被他这么上上下下一舔,如今身上不仅仅是软得无力,更加如同燃了团火,烧得发热。
看着他的脸,听着他叫我名字,心里一阵阵抽疼,用手指捏他的胳膊,发泄一般。
说到底,我也憎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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