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生病难过的是我,他却哭得比我还厉害,“为什么不是我得这种病?”
两个人对坐着,哭得泣不成声,给对方擦眼泪擦得满手心的水。
在他和蒋磊的口中,胃癌好像是种非常容易治愈的病症,只要医学昌明,只要他们肯花钱,我就能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他们却没有问过我,愿不愿靠药物靠仪器,苟延残喘地活着。
程远风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跟我保证:“我有个发小,叫大威,去美国读医科了,你记得么?他的导师是胃癌这方面的专家,我已经跟他联系过,无论有什么条件,我都会请到他来给你手术。
小韵,哪怕你怪我,你恨我,可是我们好好治病,好不好?把你的病治好了,你恨我一辈子也没关系,每天早上你起床,我就跪在你面前,让你先打一顿再刷牙,好不好?”
我被他逗笑了,搂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他被我亲愣了,环着我的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说不出话,只是使劲点头。
原谅和理解并不是多么难的事,做到这些,只要一秒钟就够了。
为什么我们没有早一些明白这个道理?
不肯对对方坦白,不信任对方对自己的感情,胡乱猜测着事情的可能却不去询问对方,缺乏起码的沟通……原来这七年来,我们做了这么多错事。
“小韵,有三个字,我好像很少对你说……”
他刚开口,被我捂住嘴。
“程远风,”
我含着眼泪笑,“我想跟你做,你敢不敢?”
然后他拨开我的手,把我扑倒在沙发上。
还是一贯的心急不重视前戏,吻得潦草又敷衍,双手几下动作,就把我脱个精光。
我抬起腿,缠住他的腰,仰着头加深这个吻,下身一疼,他已经冲了进来。
我想,这一辈子,唯一一个能让我痛得如此甘心的,也许只有这一个人。
“亲爱的程先生……”
很久没写字了,一整篇,就数这几个字最难看。
我把笔插进笔筒,抖一抖十六开的信纸,用双面胶粘在墙上。
其实我完全可以给他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说这些话的,可我毕竟天性善良,哪怕要走,也体贴地给程先生留下点实际的纪念。
与他把话都说开,就仿佛回到从前,滚完床单拥抱着说话,说着说着,又重新滚到一起。
即使疲惫,可凝视着对方的脸就觉得满足。
他打了几个电话,大洋彼岸的朋友再三表示这种大事尽管放心,抛头颅洒热血也要给他办好。
他挂了电话跟我保证,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美国医术精湛,这种手术手到擒来。
我笑着答应,看他围着围裙给我煮粥,把每一勺都吹凉,送到我嘴边。
这个傻瓜,他一定不知道,在我轻易就原谅他的时候,在我抱着他喘息的时候,在我笑着答应他继续过这长长的一生的时候……
我都在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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