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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你怎么敢保证三儿早餐吃的不是煎饼卷大葱?他不嫌弃那味儿,我还嫌呢。
可还是没避开,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搅动,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流到耳蜗里。
他追过去,一点一点舔干净,使劲咬我耳垂,像是要帮我打个耳洞。
下面涨得难受,屈起膝盖顶他,催他要做快做。
他也明白,直起身子,见我下面一片狼藉,很是满意地啧了两声。
我闭上眼,心想再也不逞口舌之利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他的手探进我衬衫里摸啊摸,拽着我乳头跟拉橡皮筋似的。
我忍着疼,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除了生气,其实挺难受。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好,怎么日子还像一样地过着,他忽然就带了这么个人给我看呢?
我一边难受,一边就听见奇怪的声音,像是他在找着什么。
睁开眼,正好看见他从桌子上把剪子拿下来。
我知道他要扩张,可该不会用这个吧?浑身打个冷颤,刚要确认,他已经掰着我的腿,把剪子伸了过去。
我屏住呼吸,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来到,不仅没来到,菊花周围反而感到阵阵凉意。
这个混蛋把我内裤剪了个洞。
我恼羞成怒,知道他是觉得我前头被勒着好玩,所以故意不给我松开。
我扭着身子,伸腿踹他,被他抓着腿躲开,同时用剪子去翻菊花旁边的褶皱。
刀剑无眼啊!
我不敢动了,可不想没等死,先因为肛裂进了医院。
玩了一会儿,他把剪子丢开,提枪上阵,将军巡逻领地般在外面逡巡几圈,然后,直捣黄龙。
这一系列动作连贯得我完全没有准备,浑身肌肉绷到最紧,肠道猛烈收缩,把他夹得够呛。
他提起我的腿,对着屁股狠狠打了两下,我吃痛,不得不深呼吸着一点点放松。
他这才舒服得叹息了一声,在我的体内放肆冲刺起来。
“程远风……我操你妈!”
我一边小声呻吟,一边骂他。
他顶得更用力,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
我跟他两个月没做了,他这样硬来,疼是肯定的,而且乱捅一气,根本没捅对地方,我也没多大快感。
只是毕竟病魔缠身,精神头和体力都不行了,这么一折腾,体力早去了七七八八,躺在地上,一边哼哼一边骂,骂来骂去就那句“操你妈”
。
他也不理我,见我没力气反抗了,把我手松开,拉我坐起来,从下往上顶。
我知道他喜欢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我自己就能扭着腰找舒服的位置。
而且下意识搂他的脖子,喘息什么的,都在他耳朵边上,听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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