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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设下晚宴,所有的人都跟着多吃了几杯,不为别的,就为解这花毒。
而研究出这等奇妙之法的,正是他的师父饶纤尘。
饶不正嗜酒,在苗疆一带遛弯时曾遇上过无意中了岳西花毒昏死过去的人。
他一辈子没个正经,几根银针下去将人扎成了一个刺猬也未见到醒转,便随手喂了两口手中的桂花酿。
他实际上是喝多了。
但是那人被硬灌了两口酒之后竟然真的醒了。
陆兆丰一直觉得岳西无解,此时听了这恍若儿戏的话气疯了,瞪着一双眼睛怒道。
“那又如何,你别忘了,即便岳西可解,五毒降可是捏在我的手里,我死了,全村的人就跟着我一起陪葬吧!
!
如此说来,我陆兆丰在黄泉路上也不算无人做伴。”
连喻说。
“五毒降是不是无解,到现在都是个传说。
你父亲陆时雨研究了大半辈子,搞出那么多的名堂,是不是真的有用,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是他唯一的儿子,我自然是有理由相信你得了他不少的真传,不然你这不人不鬼的样子,又能当的了谁的儿子呢?况且....”
连喻打开五毒蛊的蛊盅瞧了瞧。
“你想要控制我们,以你现在的身子骨,就只能撤降。
不撤了那些村民身上的降头,根本没有多余的气力再次转降,我说的没错吧?”
陆兆丰整张脸都白的发青,狰狞的面孔腐肉一层一层的脱落。
“所以你根本没有打算挖我的祖坟?而是为了逼着我撤了他们身上的降头?!”
这样一来,不论五毒降是否真的会牵连一众百姓,连喻就都可以放手一搏了。
“恩。”
连大人应了一声,缓慢的抬起一方帕子捂住自己的口鼻,觉得他很臭。
身上有一股子死尸味。
“我闻不惯脏东西的。”
挖人祖坟多损阴德啊,他这么秋风寄月的人。
“脏东西?!”
陆兆丰大怒。
“我父亲是雁南一带最德高望重的大祭司!
!
要不是你们朝廷畏惧他的势力日益壮大,派兵围剿砍了我一家上下十九口的脑袋,我何以要自毁容颜落魄至此!
!”
“德高望重?”
连喻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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