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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公子。”
卞紫打断了他,“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杨呈壁这才住口,挠了挠头,说:“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说你那日弹的曲子十分好听,可否再弹一次?”
卞紫沉默了一会,突然问:“周公子想听卞紫弹琴吗?”
周卿言正在一旁饮茶,闻言笑了笑,“卞紫姑娘琴技过人,若肯弹上一曲自然是再好不过。”
卞紫抬眸,红唇轻启,“好。”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卞紫弹琴,但往日她对着周卿言弹琴时总有种女儿家含羞带怯的味道,今日却有些哀怨和伤感,正如她眼里流露出的情绪一般。
她弹完一曲,低低笑了一声,“钟子期去世,伯牙道知音不再,弹琴也再无意义。
我却不能像他这般潇洒,只对着知音弹琴。”
说到这里竟有些自嘲。
杨呈壁神色微敛,走到她身侧坐下,卞紫微微讶异,但还是让出了位子,由他坐在了琴前。
他也不再言语,只伸手拨动了琴弦,铮铮琴音随着他的拨动流泻而出,细缓延绵。
杨呈壁弹得自然是《桑鸣曲》。
卞紫看着杨呈壁,接着又看向周卿言,神色极其复杂。
“卞紫。”
杨呈壁停了下来,低声说:“往日是我太过鲁莽,但我与你相识这两年来,没有一刻不是真心。”
卞紫唇瓣微抿,“杨公子……”
杨呈壁认真的说:“我不是钟子期,但我可以为你去成为钟子期。”
卞紫闻言一愣,看着他许久,最终只淡淡的说:“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钟子期。”
她说这话的时候分明看了周卿言一眼,周卿言却只拿着茶盏慢条斯理的饮茶,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我突然有些好奇,卞紫这样的美女对他百般暗示他都可以无视,那该是怎样的人才能让他动心?
亦或者这世上根本没有能让他动心的人。
我原以为卞紫说了那样的话,杨呈壁必然觉得失了面子,继而恼羞成怒大闹一番,却不料他竟然只是黯淡着一张脸,沮丧的垂下头,不再说话。
我实在无法将现在的他和当时蛮横无理的无赖联想到一起。
“呈壁。”
周卿言突然开口,“我有些饿了。”
能在这种时候将这样的话说的如此淡定自然,我想也只有他一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成功的打破了刚才满屋子的尴尬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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