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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常年保持人体体温的马桶圈,比如说带浴缸和淋浴的洗手间。
林轻躺的那个病房是莱茵给信宏大少专备的,里面比同层的病房更高端,要不是护士怕她碰水把浴室锁了,她决不会闲到来男女混用的公共浴室冲冲。
外面的脱衣服的声音停了,接着是皮鞋被放在一边的声音……
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不相信护士敢打李洛基病房的主意。
林轻相信莱茵敢锁一间浴室,宏基就能派一个包工队来在病房里再开凿俩浴室。
那这算什么?家花不如野花香?外面的浴室它最香?
林轻躲在隔间里,上下拽了拽浴巾,把隔间门锁好。
浴室里有六个隔间,要是李大少刚好这个时候想出来洗洗,又刚好想进自己的隔间……
她就不炒股改买福利彩票。
结果这彩票还真得买。
林轻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把自己关个隔间里,他都能阴魂不散地找上来。
这一次压根连踹门都省了,门上直接传来钥匙被插-进锁孔的声音,咔嚓,撕拉。
林轻还没反应过来,咔,门开了。
她脑子里“轰”
的一声,一抬头。
才看了一眼,鼻腔里一热。
这个画面她做少女的时候想象过无数次。
实际上她曾多次在有胸毛还是没胸毛、有人鱼线还是没人鱼线、八块腹肌还是十二块腹肌间纠结。
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啊,原来真是没胸毛啊……
林轻竟然有点小失望。
但现在不是失望的时候,她自制力颇好地用目光把李大少的倒三角强了几个来回,最后在他腰上围着的一条不和谐的浴巾上碾压了一番。
她一手抓紧胸前的浴巾,一手抹了把鼻血,尽量打了个轻松愉快的马路招呼:“嗨,好巧。”
踮着脚尖往外挪,“我洗完了,挺舒服,你慢慢洗!
慢慢洗!”
很随意地挥了挥手:“再会、再会!”
地砖被擦得很亮,林轻没穿拖鞋,花样滑冰似的往外溜,留下抱胸靠在镜子上的李洛基,抽着嘴角看热闹。
这时候她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了,毕竟相比于和一个没穿衣服的李洛基同处一室,她在医院走廊里裸奔简直不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