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退下来,也养成了与人说教的职业病。
“你教我?”
方孝孺单手背后,另一手抚须,衣襟松垮:“老夫熟读四书五经,经晓天文地理,学子门生……。”
“得得得。”
林闲挥手打断方孝孺:“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若回答的让我满意,我就让你教。”
方孝孺听到林闲有疑惑,脸上颇为得意:“请问便是。”
林闲抛出一个学子争辩千年的大问:“人性本善本恶?”
方孝孺听到林闲的疑惑,再次梗住了,这确实是一大问,善恶之说争辩千年。
孔孟之学认为人之初性本善,这也是众多儒生的观点;可荀子力争,人之初性本恶,并且有理论支撑,认为婴儿生而大哭,索乳而不知回报。
林闲见方孝孺陷入沉思,拍拍这位心里有疾病的教书先生:“小九九,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通,还来教我?”
方孝孺咳嗽两声:“我怎会不知,人之初,性本善,自古如此,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后天沾上不良习性。”
方孝孺神色稍微好转:“公子要辩驳只能用荀子的性本恶反驳了?本善本恶本是一个道理,并无对错之分。”
方孝孺心中胜算大定,把林闲的后路堵死,一个回答两个含义,可善可恶。
方孝孺能进翰林院,辩论的功夫可见一斑,在经筵之上,可是和方孝孺不分胜负的人。
方孝孺两手背后:“公子无非是钻话中空子,若老夫说善,你便说恶。”
“老夫说恶,你便说善。”
方孝孺的眼神逐渐睿智起来,他已经看破林闲心中所想,已然胜券在握。
林闲却摇头,觉得方孝孺十分可笑。
方孝孺迷之微笑:“倒要请教公子高论,老夫可不信还有其他答案。”
善恶之分从来是伪命题,从来没有其他答案。
林闲慢悠悠说道:“性本无。”
性本无!
方孝孺好似被雷劈到,整个人如同木雕,一动不动,唯有脸上的笑容在慢慢收敛。
林闲只说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却是前面无人提过的。
林闲的手放在方孝孺肩膀上:“小九九,你的学问不够啊。
算了,再送你四句名言。”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存善去恶是格物。”
林闲脸不红心不跳的背出心学,王守仁的心学是开天辟地的新学问,当时可是刮起一阵心学浪潮。
“阳明老先生,对不住了,临时借用下。”
林闲的四句心学名言说毕,方孝孺完全愣住,他以为林闲性本无三个字,是随口说的。
可当林闲说到无善无恶心之体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这是一种新的学问,而且比善恶之学更完善的学问。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分善恶,人之初,性本无才对。
林闲嘿嘿笑道:“小九九,怎么样?我的学问是不是在你之上!”
方孝孺老脸通红,单是性本无三个字足以令他俯首:“唯至圣先师与公子相提并论。”
林闲完全没放在心上:“不说了,我去做饭。”
林闲刚刚转过身去,身后传来扑通的声音。
方孝孺跪身在地,身子笔直:“公子,能否收希直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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