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亲爱的”
三个形容词有些拿不定主意。
因为一开始这封信与这首诗是德语起草,我们对不论是老师、父母亲、朋友或是写信去邮局办公室咨询,都称为“LiebeXX”
。
可是一但换算成中文,倒显得过分暧昧亲昵。
学校音乐老师带我们去大剧院听了《歌剧魅影》,如果有机会很想同你一起来听一次,在乘电车回家的路上,一起去教堂草坪上晒太阳,吃着香草冰淇淋去spree河上坐游船,在雨夜里撑伞坐马车穿行于菩提树下大街,亦或是周末去波兹坦无忧宫花园里闲逛……写下这封信时你应该在睡觉,啰啰嗦嗦写了一堆话,自己也不太满意,翻译过来后,找中文好的人删改了只剩下四句话。
四句话也够了,多余的话,下次见到你时再讲。
言桑
02.04.
民国十三年于菩提树下大街
今天他写来的诗,楚望从前也读到过。
可是她那时绝对不会想到,这样一首传世的新体诗歌,竟然就是为了她本人写的。
光是这么想着,楚望便不由得捂紧自己的小心肝,免得自己笑出声来。
这样想着想着,她便笑着扑倒在窗前。
乐呵呵的,用她那可以笑死三百个广东人的粤语发音唱起歌来:
“情人若寂寥的出生在一九一四,刚刚早一百年一个世纪……”
她唱得正尽兴时,突然冷不防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子,幽幽的笑声的从她阳台下面飘来:
“你广东话讲得唔赖嘛。”
作者有话要说:想说一下关于林楚望对于斯言桑的种种考虑:1.斯于她,有些微偶像光环;2.林楚望虽然是林家嫡女,但是处境可以说是相当糟糕:爹不疼,娘过世,兄姐对她虎视眈眈。
父亲将她当做讨好斯家的工具,如今的栽培是为了趁早将她脱手出去。
所以,斯言桑可以说是她在如今的处境下,唯一且最好的归宿,除非她能谋到更好的差事,从林家独立出去。
但是如今她才10岁,不可能出去打工,别人也不可能招这么个童工。
她目前能做的,就是利用现有的资源,多学些东西,多认识些贵人,为以后独立作考虑。
但如今少年时期的斯言桑,其实对她是非常好的。
这便是除了独立之外的第二条路。
但是人心易变,变了她也不可能抓得住。
另,蝴蝶效应大家都听过吧。
既然林楚望的生命在林致过来时,已经算是从头来一次了,那日后的种种变数,会不会以秒为单位,呈次幂级叠加呢?也当再给如今这个斯言桑一次机会,看他日后会成什么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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