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却不敢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她拍拍老贺婶的手,竭力安慰。
虽然她内心自责了一千次一万次,但依然不能缓解内心的懊悔。
她怕自己的眼泪带老给贺婶更多的伤心,就一直忍着。
六年来,安然日日守在老贺的身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警校毕业生,成长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侦察员,成为打拐专项工作组的副组长,这都是靠老贺手把手,传、帮、带的结果。
没有老贺,她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在心底里,老贺不仅是安然的师傅,更像父亲,是安然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安然却从未注意到身边的亲人,他患上如此严重的疾病,安然居然一无所知。
那是因为她把全部的心血都放在了“回家”
项目当中,忘掉了身边还有至亲的人需要关心,需要爱护!
看着病床上的老贺,安然心如刀割,自责、懊悔、悲伤种种情绪一股脑的汇集在心头,让安然无法释怀。
“安然呐!
我没事,我没事,你别听那老太婆瞎叨叨!”
老贺看到了安然凝结在脸上的哀伤,还有被她强行制止在眼中的泪水,安慰地说。
“我瞎叨叨,你倒是好好的啊!”
老贺婶一下子哭出声来。
“老贺婶,没事,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发现病情了是好事,及早治疗就好了,不用担心!”
安然忍着心底的悲痛,轻声劝慰老贺婶。
忍,成为安然最擅长的一种技能。
老贺看看身边的方子恒,又看看安然,对老贺婶说道:“你不如给我弄点云吞来,我想吃!”
“行,行!
我这就去!”
老贺婶赶紧停止哭泣,立马出门。
“老贺婶,我跟你一起去!”
安然赶紧跟上。
老贺想叫住安然,顿了顿,却没出声。
方子恒坐在老贺的床边,从桌子上拿了一颗龙眼在手里。
一边剥着龙眼,一边对老贺说道:“老贺叔,这么严重的病,您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们?”
他把那颗龙眼剥出来,放在碟子上,示意老贺吃,语气里充满责怪。
老贺吃了一颗,并未回答方子恒的问题,却反问道:“你怎么还没归队?”
“老贺叔,我跟部队请了一个星期假,我......我的心里有些乱了。
我想好好调整一下。”
方子恒把剥好的龙眼递给老贺,面色沉郁,话语中透着失落。
老贺沉默了,他看看方子恒,正想开口,却被方子恒的话打断。
“老贺叔,我昨天跟着褚警官和安然一起出警,我见到了安然他们工作的辛苦,可是,我却......!”
方子恒回想着昨晚的惊险,依旧心有余悸,但是,他没有再说下去,他不愿给老贺看到自己内心脆弱的那一面。
“子恒啊!
做我们这一行的,工作性质如此。
抓住了人贩子,心底着实有一种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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