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声。
我继续问:“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最终会改变很多事情?”
“……例如呢?”
“例如……褚英和代善……”
低声说完这句,我又沉了下去。
空气里死寂,屋外啾啾虫鸣。
水流声哗地重新响起,皇太极沉默的将手探下水,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也许吧。
大哥是嫡长子,又能征善战,是阿玛跟前最得力最信任的强有力帮手,因是惯常要风得风的,从小便有些目中无人,这原也不奇怪……二哥,又是他同母兄弟,自小相亲,若不是个禀性太过温纯淡泊,从无争胜之心,以他的年纪,早该也成为阿玛的帮手才是。
建州能有今日,全是阿玛拿性命拼搏回来的,建州没有无用的阿哥,无用的贝勒!”
“什……什么意思?”
“女真人向来是长子析居,幼子守户,阿玛正当盛年,新纳福晋又多,儿子一年年生,撇开庶出的那些,嫡出的幼子最终也不知道会落到谁身上。
但是你也看到了,随着建州日益繁盛,土地、奴隶、牛羊、权势……阿玛有心称国,既是国,有些东西就似乎不是以家族利益就能分得清的。
等阿玛年老时,身边的幼子届时能不能服众,能不能让那些将士继续追随?这些将来都会是叫人头疼的问题。
旁的不说,只说那些已经成家分出栅内的成年兄长们,岂肯将自己打拼回来的利益轻易拱手让给幼弟?大哥二哥是同母兄弟,本该同心协力才对,如果互相先生分了心思,各自为利,倒也正合了阿玛的心思……”
我在水里瑟瑟发抖,这些事实不分析不知道,一被剖析出来顿时血淋淋的叫人不忍再听。
什么继承人,什么家族利益,什么兄弟阋墙……我从来不去考虑这些东西,是因为我笃定那个结果。
我倏地仰起头来,盯着这张年轻的,略带稚嫩青涩的脸孔。
难道皇太极不是名正言顺的成为清太宗的吗?听他这样分析,那他既不是长子,又不是幼子,虽是嫡出,但他排行第八,在嫡出的几个阿哥里,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些年来,——孟古姐姐始终没有给他再添任何的弟弟妹妹加以援手,他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以这样不上不下的尴尬地位,他是如何击败其他兄弟的优势,在众多儿子中脱颖而出,最终得到阿玛青睐的?
难道历史有错?难道……难道……
历史?!
我所了解的历史知识里有什么呢?努尔哈赤的儿子们,除了一个皇太极,我还知道将来应该会有个摄政王多尔衮……除了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
又或许……因为我的介入,这个历史结果其实已经被彻底改变?
“他俩……可是亲兄弟……”
我颤声,胸口郁闷得难以呼吸,“这是我的错吗?对!
是我的错!
我原本不属于这里,如果我没有、没有……”
如果我没有喜欢代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这和你没关系……”
皇太极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有错,我早该看透阿玛的心思才对,却……一时大意了。
你不用自责,这真的和你没关系,反而是因为……让你受到了这样大的伤害……”
“水冷了……”
我突然感觉很疲惫。
“还用换水吗?”
他机敏的换了话题。
“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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