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灯如豆。
晕黄的烛火在夜风中摇曳,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恨我吗?”
我淡淡的摇头:“不值得。”
说完这三个字,我撇开头,目光悠悠转向窗外。
半开的轩窗外,树影婆娑,雨点打在枝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分外扰人。
我没有资格去批判努尔哈赤,无法怨恨他在对待敌人时的心狠手辣。
历史学家都难以定论的问题,我又有什么资格可以过于片面的指责于他?
“难道一点点怨责也没有吗?”
他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重新扳了回来,逼迫我正对上他的眼睛。
从容自得的笑意中透出一丝的戏虐,就像一只明明已抓到老鼠的猫,爪子轻松的摁住了对手,却偏不一口将它咬死。
他这是摆明了想看我哭着低声求他。
我冷笑:“有用吗?”
他愣了愣,对我说的话有些捉摸不透。
我索性挑明话题,不愿再当他爪下的那只小老鼠:“如果有闲暇怪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不如先问问你当初为什么愿意把我送回叶赫!”
他面色微变。
“明明是你把我推到这里来的,如今偏还要来问我恨不恨你……这个问题本身就毫无意义。”
我推开他擒住我下巴的手,他挑了挑眉,眼底蕴出不耐的怒气。
他忽然抓住我的两只手,将我推倒在床榻上的同时,两只手被他拉高,牢牢固定在两侧。
“又在考验我的耐性了是不是?”
我紧抿着唇,手腕上传来炙热的疼痛。
他眯着眼,眸瞳中充满了危险的信号:“告诉我,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以一个女人纯粹看待男人的眼光……”
“我很鄙视你,非常纯粹的……”
打断他的问题,我直接给予他答案,“我不会爱上你……无论你怎么做,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眼底闪过疯狂的狠戾,我闭上眼不去看他,只是头顶清晰的传来他不断变得粗重的呼吸,然后唇上一痛,竟是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个世上,除了我没人能要得起你!”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冷如冰霜般的口吻,已足够让我心底冒出一股寒气。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代善那双温润如海的眼眸,心口犹如破了个大洞,努尔哈赤的话卷着狂风暴雪直往那洞里呼呼的钻入。
“东哥……你心里只能有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
感觉手腕上的剧痛骤消,我睁开了眼,发觉床榻对面,努尔哈赤正阴沉着脸,怨恨的瞪视着我。
他见我忽然望过来,神情闪过一丝狼狈,连忙扭过头,站起身走到窗下。
我缓缓坐了起来:“这对你很重要吗?我是否喜欢你,真的对你很重要吗?”
抚摸着手腕上红肿的痛处,我轻声问,“那么……江山与美人,在你而言哪个才是最重要的?”
他背对着我的身影明显一颤。
我忽然笑出声来:“其实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了,两者相冲的时候,你选择的永远都只会是前者。
所以我被你顺理成章的送回了叶赫,顺理成章的送进孟格布禄的怀抱。
虽然……你只是想借此找一个发兵的借口,找一个连大明皇帝都无法责怪你的借口。
相信再没有比未婚妻子被抢,由此倍感侮辱,愤而讨之的理由更叫人信服了……”
我粲然一笑,他恰好回转的眼眸在对上我明了的笑容时,大大的为之一震。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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