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了我们。”
苏栖迟语气冰冷地说。
“什么?”
袁文朗脸上挂着疼出来的眼泪,一脸不明所以,“三位爷爷,不,祖宗!
我的小命都捏在你们手里,哪敢骗三位祖宗啊!”
苏栖迟:“怪不得你会这么轻易带我进来,因为你知道高清河身边还有个透明人在保护他。”
“透,透明人?我不知道啊。”
袁文朗否认着,眼神却明显变得游移。
苏栖迟作势抓住他第二根手指,袁文朗重重抖了一下,却突然被弥寒制止了。
“苏先生,拷问不是这样问的。”
弥寒说话间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把银色的小刀,他把刀在手心里转了一圈,锐利的刀锋随着他说话的节奏在指间闪过凛凛银芒,“手指掰断了还能再接回来,不如直接砍掉,犹豫十秒砍一根,手指砍完还有脚趾,再不济还有眼、耳、口、鼻、胳膊、腿,一个人身上部件那么多,总该能让他和高清河屋里那些被折磨过的人感同身受一下——算算时间从刚才到现在应该也有一分钟了吧,来,从哪根指头开始砍,自己选吧。”
弥寒的话让袁文朗瞬间吓瘫在座椅上,豆大的冷汗顺着额角淌下,他面如金纸,瑟瑟发抖地哀求道:“别,别这样,我真的不清楚啊,就是有一次,一个假意投降的家伙想要从背后偷袭他,结果还没靠近就被杀了,我们都当那是他的异能……”
苏栖迟听完疑惑地看向弥寒,问:“一个人能同时拥有两种异能吗?”
弥寒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
苏栖迟“嗯”
了一声说:“我也觉得那应该是个人,刚开始的时候不太明显,但后来就能隐约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就好像空气被扭曲了一样。”
弥寒听完后说:“照你的形容,这个‘透明人’很可能也是一个异能。”
“所以我的子弹伤不了他,你的刀却可以。”
苏栖迟了然地点点头,再次看向袁文朗,“高清河房间里有条密道,通向哪里?”
袁文朗生怕弥寒真的把自己剁成根人棍,不敢再隐瞒,忙道:“在,在西边一片废墟里。”
苏栖迟一把把他从驾驶座推到副驾,自己跳上驾驶座发动汽车:“带路。”
发动机发出一声嘶哑的轰鸣,旧吉普贴地飞了出去,惯性把后座的包明明和弥寒同时拍在了座椅上,包明明扭头小声对弥寒说:“我怎么感觉阿迟哥哥开车比我们之前逃命时还猛啊?”
弥寒看了他一眼,默默摸过了旁边的安全带。
旧吉普一路风驰电掣地开到回了进门时的大院,本以为会遭到阻拦,却发现原本热闹的大院里空荡荡的,除了墙角横七竖八的酒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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