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们之所以做这些,只是想在他人生最风光的时候杀掉他,用他的鲜血和鸿运帮你们解除杀孽吧?”
“这就叫各取所需,他要成为魏国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们帮他成就了,他自然要报答我们,何况,他自己也愿意。
为了救你,他什么都答应。”
她指尖摩挲着我的脸颊,“你不觉得这样很公平?当年我哥哥为了保护他二丧命,如今他为了我哥哥的女儿,把命换回来,天经地义。”
“不知这些吧?”
如果一群人能用三十年来布一个局,他们要的肯定不会只有一点鲜血和运气!
如今胡人大败,李卒再意思,齐、魏定然要生战乱,到时月革完全可以趁乱走出雪山,夺取自己的地盘,“你们不会还想北上胡,南下中原吧?”
“不愧是我伊布骆月氏的后人,脑袋不笨,真是可惜了这幅好身子,平白让那小子跟沾了,不然,我还真会考虑让你认祖归宗。”
她双手松开我的脸颊,“你说得不错,三百年来,东南西北,哪一国没有我们月革人的脚印?哪一朝没有我们月革人的踪影?我们向汉人雪文字、学历法,向胡人学马术、学刀枪?向西域人学经商买卖,我们才应该占翟雪山之巅!”
“可笑,不过区区一城之力,居然想要螳臂当车!
你们也就只配窝在这里鸡鸣狗盗,翻云覆雨的事永远到不了你们手中!”
“丫头,一位去去两句不中听的话就能激将我?”
他的笑容深浓。
“我从不认为一个自以为是的人需要激将。”
我倚到书架一角,“李卒身上的紫郁之咒是你所为吧?”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吧“紫郁香”
植进李卒血液里的人,除了她,这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她一定是陈李卒割血就我时做的手脚。
她扬扬眉:“是他自己要与我做交易,我自然要动写手脚,否则怎能确定他会守信呢?”
“我身上的咒是你解的?”
我身上的血斑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不知是什么原因。
“你觉得呢?”
“不要以为激怒我就能捞到好处。”
这女人的意志力果然不素,想迷惑她的神智确实不容易,几乎费劲了我的精气。
我一手扶着书架,已收去探她的颈脉。
我的幻术远不及她,应该迷惑不了她多久,还是陈昭问清“紫郁之咒”
的事为止。
……
从懂点回到西殿后,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床上的小家伙,再找来他留在我身边的邵尽枭。